季母还是生气着,“诸事不顺,全因为她。现下若是连胎儿也没了,一定不留着她。”
汤圆在榻上捧着小腹哭道:“奴婢知错了,以后一定不乱跑的。”
隔一会儿,婆子已请了大夫进来,大夫诊了脉后,说是动了胎气,要好好养着,再不能乱动了,因开了药,收了诊金这才走了。
季母现下掌着家事,见汤圆摔了这一跤,又费了一笔诊金,一时心疼万分,喃喃道:“这阵子只有出,没有进,再这样下去,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季鸣春也发愁,先前在王府当着甩手郡马,百事不用管,更不用愁银子之事,现下搬离王府,方醒觉居京城大不易,事事要钱。若再不能和郡主和合,这京城确实是住不下去的。
就在季鸣春百般愁闷时,却有一人找来,向他道:“季郎君是进士之才,现下落了这地步,还不自省,还想靠着郡主上位么?”
来人是兵部的小吏陈轩,这位陈轩先头因一事和季鸣春有接触,交情虽不深,也算过得去。现下季鸣春走投无路,突见这人自动上门,自是感激,道:“我何尝不知道自省?只是现下已立不住足,难不成就这样回乡下不成?”
陈轩笑而不语,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