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细嫩白皙、纤纤柔柔都不见,血污模糊了所有的指甲,再辨不出那粉嫩的光泽,手背上高高青紫的淤肿胀得皮肤透亮,似也要即刻绷破了皮暴出那黑红的血……
看在眼中,荷叶儿心直哆嗦,小姐怎么又是平白遭这种罪?原先大爷轻轻弹一下额头都要跟夫人告状,如今她似已经再不觉疼……这么想着眼里又酸,不由低头轻轻吹着,“这怎么一点不见好,还是肿得厉害,许是伤到筋骨了。”
没有回应,抬眼看,那人靠在床头什么都不觉,只木呆呆地盯着书案上那几只刚从床头暗屉中翻出的画匣。不觉心里又怨,这究竟是怎么了!!先是没日没夜涂抹那佛经,后又莫明地夹伤了手,那天早起进来,一眼看见蜷在窗下的她,拖起来的时候,人都僵了,惨白白的脸,一只黑红的手,雪白的裙子上也血迹斑斑,那样子,那样子吓人,像是已经死了一多半了……
“小姐,咱们还是请大夫来吧?这伤拖久了,可了不得!”看静香依旧痴痴不应,荷叶儿心急,“小姐,小姐!”
终于回了些神……
“请大夫!一定得请大夫了!这要是落下什么,你往后,往后还怎么画画儿啊?”
苍白的脸庞微微一怔,心凄然,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