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不过。
她老实地摊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邵庭果然满意多了,手指已经蛮横地挤进了她干涩的腔-壁间,像是要将她硬生生剖开来一样,不断往里深入,接着又挤进了另一根,疼的她脸上的血色尽退。
邵庭性-感的下颚伏在她颈窝里,腰后是他早就勃-起的男性象征,顾安宁的身体越发僵硬。他却还说着让她羞耻的话语:“宝贝,你会越来越习惯我的,看这咬的多紧。”
顾安宁隐忍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指甲几乎陷进他紧实的手臂肌肉里:“求你,别说了。”
邵庭也被她吸的难受,在她腿-根匆匆扣弄几下,没有太多前-戏,居然解开自己的皮带就这么顶了进去。
他们在顶层的确是没什么人,今晚的天气也算不上太好,隐隐还有乌云攒动,灯光只照射到了下面那一层。他们隐匿在黑暗里做着如此肮脏的事情,她爱的男人,却正带着别的女人在温声调笑。
他们的笑容笼罩在暖暖的那层光晕里,刺得顾安宁眼眶发胀。她从未如此绝望过,那种被人硬逼着面对事实的难堪和无地自容几乎要将她所有神经都摧毁了。
她没有一刻不知道白沭北已经不属于她的事实,可是邵庭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逼她……
他一进-入就直抵她红肿的花-心,胀的她险些叫出声,她急忙伸手捂住嘴巴,邵庭在她耳边讽刺地溢出一声低笑:“你说白沭北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冰凉的手指拂过她裸-露的手腕和颈项,唇齿已经咬了上去:“这些痕迹,他应该早就看到了。真可惜安宁,你在他心里不再是过去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了。每天看着报纸杂志上你和有妇之夫纠缠,结果身上还有这么多痕迹……”
顾安宁哭得更凶了,眼泪模糊了视线,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颠簸着。
她比邵庭矮了不少,即使穿了高跟鞋也依旧要被迫踮着脚,腿-根的肌肉绷得又酸又痛,身-体里的那硬物好像铁一样,硬的吓人,每捣进去一次都让她全身发抖。
邵庭力气很大,只顶了几下就让她险些摔倒,整个人几乎是弓着身子趴伏在围杆上。
邵庭箍着她的腰,站立的姿势被她含的非常紧,里面干涩的没有一丁点润滑,但是这样更紧致,那些细软的嫩-肉像是从四面八方涌来,极力包裹着他。
邵庭将她一条腿稍稍提起,她的丝袜早就被他撕开挂在了腿弯,高跟鞋还在秀气的小脚上微微挂着,要掉不掉的很勾-人。
邵庭开始时其实并不舒服,可是看着她眼角带泪的模样,居然真的来了性-质,被她箍-噬的柱-身又壮大了几分,越发粗-实地充盈着她。
顾安宁被他压在了扶杆上,小腹抵的难受,偏偏他的东西让她越发觉得胀-痛,可头微微一扬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双人影。
顾安宁急忙低下头,手指苍白地抓扶着栏杆。
邵庭吻着她泌出细汗的修长颈项,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颚迫她抬头看向那一双男女,在她耳边喘息着:“我说过,我疼的时候,也看不得别人高兴。”
这话像是醍醐灌顶,瞬间让她整颗心都凉透了。是啊,她怎么总是忘记真正的邵庭有多恶劣,完全不似那个伪装的良善的男人了,吃了多少亏,还是不记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邵庭从浴室出来,濡湿的额发还在往下滴水。他缓慢地走向床边,上面安睡的女人始终秀眉紧拧,睡梦中也不安稳,将手中温热的毛巾铺整好,分开她白净的两条大-腿,替她清理腿根残留的白-浊。
床上昏睡的人难耐地嘤-咛一声,邵庭的动作停了下来,等她呼吸再次平缓下来才又继续。
那里泥泞一片,两片花瓣更是红的像是渗血的玫瑰,雪白的毛巾上还有淡淡的血丝,看起来着实触目惊心。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明知道这会让她更有阴影,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该拿你怎么办?”搓-揉着她粉嫩的唇-肉,只有这时候她才会乖巧听话。
当看到她对穆震毫无戒心,欣然答应与他一同进餐的时候,邵庭承认自己是吃醋了,她对一个初识的异性居然能这么不设防,原因只有一个,那个男人像白沭北。
他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进那个包厢,看着她脸上露出久违的微笑,仿佛对面的人就是那个她夜夜思念的男人一样。
她说她不是故意的,可是恰恰就是这份无意刺伤了他。
多年的骄傲,第一次被伤的这般体无完肤。
即使隔了两道门,他依旧能清晰地听到对面包厢传来的开怀笑声,她说了什么让穆震这般开心?这些疑问让他嫉妒的发疯。
嫉妒总是能让人着魔。
选择带她来这里,让她亲眼瞧瞧她爱的男人在看不到的地方过的多自在,只有她这个傻瓜还在一个人顾影自怜、暗自垂泪,一个人活在过去里,连他都一起备受折磨。
邵庭低头亲了亲被自己蹂躏的发红的唇-瓣,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就该这样直接地斩断她的念想,虽然手段残酷了些,可是结果是他要的就行。
***
顾安宁睁开眼,首先入目的是刺目的白色,偶有海浪的细微声响传进耳朵里,他们应该还在海上。
她缓慢地转过头,房间里很安静,她早就被安置回了客房。身下羞耻的部位还有些疼,不似之前那般烧灼地刺痛,她微微偏转过头就看到床头的药膏,看来是他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