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南安侯府的姑娘做学生啊?不怕七弟吃醋么?”这段日子,赵玠追姚沉欢追得紧,这是几个兄弟都知道的。
赵琰皱了下眉,冷声道:“不过是指点一下她的画而已。你们莫要想多了。”
赵玹摸了摸鼻子,老觉得四哥虽然看着谦和有礼,其实是个极难亲近的。
锦花台上,姚沉欢又在女工比试上拿了个第三名。结束之后,她的贴身丫鬟绿荷陪着她去明心院换身衣裳梳洗一番。
明心院是为了照顾参加比试的姑娘们换衣裳方便,云山书院特意设下的一处僻静小院,离锦花台不远。姚沉欢换回自己的常服之后,穿过小院时经过一座假山,忽然从假山里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拉了进去。
惊呼声还未出口,已经被一只大掌捂住。身高体长的男子带着粗喘的吻落在她的耳边,喉中发出得意的笑声。
“几日没来找姚表妹,表妹可还想我?”
手指轻佻地抬起女子雪白的下巴,赵玠一双fēng_liú的桃花眼里满是露骨的欲/求。
姚沉欢看见是他,只愣了一瞬,立刻就挣扎起来。这个院子男子是不允许进去的,也不知他是怎么进来的。
只可惜,女子的力量不过是螳臂当车。赵玠把她的身子锁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就吻住了美人儿的红唇,大掌顺势在曲线上热切游移着。
之前几次,在这样的攻势下姚沉欢往往就软了些,娇娇滴滴欲拒还迎的。今日却挣扎得更厉害了,牙齿险些没把赵玠的嘴咬破。
赵玠一把捏住她的腮,讽刺道:“果然见了我四哥,就被迷住了?”
姚沉欢怒道:“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赵玠不仅不放,一只手还大胆地扯开她的腰带,伸了进去。
“不要!”姚沉欢泪光盈盈的,求饶地看着赵玠,“殿下别这样。”
“表妹哭什么?”赵玠笑道,“跟着本王不好吗?”
他在她衣裳下面摸了一会儿,待姚沉欢又开始浑身发软了,手才拿了出来,顺便还带出了一条银红色底子绣喜上眉梢的丝缎肚兜来。
姚沉欢只觉得胸口光溜溜的,羞得浑身通红。
赵玠把那肚兜团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胸口,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只草编小兔子来,放到姚沉欢手里,“表妹总说我不用心,送的东西都是些金银俗物。你看,这是我亲手编的,可喜欢?”
姚沉欢不敢相信地看着手上精致的草编兔子,惊喜之余,唇角不自觉得就勾了起来。
美人笑固然好看,可赵玠这会儿下/身蠢蠢欲动,需要的不是美人的笑,而是美人的身子。
赵玠抱着她几番磨蹭,亲来啃去的。女子这回没再挣扎,乖乖地任他欺负,嘴里还应和着发出细碎的娇吟。
男子热/血沸/腾的,手上的力道粗暴极了,咬得她胸口都是牙印子。也不是第一回了,她知道他不会强占她,但却要把自己发泄出来,便忍痛柔软地承受着。
男子起身时,她的衣裳整个儿都解开了,闭着眼软绵绵靠在他怀里。赵玠平息了呼吸,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看了她的身子,生得好是好,可跟青楼楚馆里的女人瞧着也没两样。
他忽然觉得挺没意思的,给她随便把衣裳掩住了,“表妹我要走了。我下回再来找你啊!”
姚沉欢这才清醒了些,赵玠理了理衣衫,朝她笑了下,便走出假山。
绿荷被赵玠的贴身护卫高延看着,敢怒不敢言。
赵玠朝高延使了个眼色,高延放开她,跟着赵玠大步离开。离开明心院后,赵玠才奖赏地拍了拍高延,“那只兔子编得不错,回头多编几只来。”
高延笑着应下:“奴才遵命!”
假山里,姚沉欢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裳,又轻抚了一下发烫的双颊。
在她心里,若说祈王殿下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山白雪,那么这位宣王殿下便是她抗拒不了的火热熔浆。
她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心中羞涩,羞涩中却隐隐有一丝欢愉,带着几分莫名而来的优越感。
她禁不住想,若是有一日俊美若斯的祈王殿下也跟赵玠这样痴迷自己,她此生都无憾了。
姚沉欢托着草编的小兔子,刚走出假山,却听见旁边传来一声讽刺的笑。
“呵呵,我们名满京城的南安侯府姚姑娘,竟然刚下赛场就在假山里跟男人偷/情。”
姚沉欢回头一看,果然看见孙仁心从一刻枝桠遒劲的榕树后走出来,也不知她在那儿躲了多久。
姚沉欢脸色一变,“你……你血口喷人!”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孙仁心走得莲步款款,容色倨傲。见过赵琰之后,她特地来这里梳洗了一番,对着水面照了良久,脑中满满都是日后同俊美无双温润如玉的祈王殿下独自相处的景象。她此刻心情很好,特别是偶然间竟能抓住姚沉欢的小辫子,心情就更好了。
她瞧了眼姚沉欢还未来得及放开的草编兔子,笑道:“好别致啊,宣王殿下特意来送你的,啧啧,真是情深意重。”
“是他非要塞给我的,我本就没打算留着这东西!”姚沉欢说着,就把手里的兔子随意往不远处的草丛一扔。
却被孙仁心伸手接住了。
她拿到手里瞧了瞧,“你说,我要是现在就把你这丑事抖出去,会怎么样?”
姚沉欢脸色一变,“别!”她心慌意乱。她此刻外裳虽然整齐,但里面满是痕迹,甚至肚兜都没穿的,若是孙仁心把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