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当真以为我会傻得与你同流合污我怒气的喊道。
他坐回了原位,伸出手指在我眼前晃动着,嘴角依旧扬着笑意,是同流合污,还是同仇敌忾,自有一日你会晓得的。
我嘴一瞥,不再打算理睬于他。正巧此时那小二已是将菜肴摆了上来,我赶紧地拿起了双箸,封起了嘴,用眼神告诫他,不要再与我说话。而对面的赫连麒却无窘状,相反倒是更加乐得自在,不时地还向不远处的桌面上那两名女子抛了个媚眼。
这等清雅之地都不忘调情,果真是有够败类
这一趟出行,整整让我们耗费了半个时日之多,待回到中之时,已是快近黄昏。幸好皇上一直未寻我,让我的心稍有安定。
快入五月的夜,已是有了丝丝燥意,知了在枝桠上叫个不停,廊道上、百道间、殿门口处,皆是桂满了朱红灯笼,将漆黑的夜映得昏黄。好似一层神秘的面纱,使得真实变得神奇却又可怖。这个夜很是漫长
妹妹,妹妹
耳畔处清晰地传来了声响,我忽地睁开了双眸,猛然坐起身子。
妹妹,是我
我一细听,竟是熟悉之音,赶紧地扭头向旁望去,漆黑之中,上官梦的白皙面孔映现在我的床榻之前,她双眉紧拧,双手攀附向我的手臂,妹妹赶紧地起身,皇上正有事宣你
皇上我这才醒过神来,再看外边天色,还依旧的漆黑。
只怕是紧急的事儿,遂我不好叫那些女们知会你,就亲自过来了。上官梦解释道。
我蘧起了眉头,赶紧地下了榻,穿上了衣裳,有劳姐姐了趿拉着鞋子就迈了出去。一路上奔跑着,直向鑫宁。却亦怪了,除了门外那两名侍卫守立,内并无他人,就连往日那些个忙碌的女们皆不见踪影。待我走入寝之时,赫连琰正站在屋内正中,一袭的黄色中衣,脸上表情甚是严肃,仿佛在考虑着事情。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拉回了神思,望向我,似是见我东张西望,他解释说道,我已支开了他们。
莫怪呢我点了下头,不知皇上已是有了结果吗除了此事,我再想不到其他的了。
赫连琰垂首,抬起了手臂,仅是这枚暗器
那那人呢我不禁疑惑道,并将那明晃晃地暗器接了过来。
已是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我诧异不已,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没有了人证
赫连琰眉头隆起,这些刺客不是一般之人,他们分明是死士,是心培养出来的,绝无二心,若是有被抓住的时候,定要确保幕后主子安全
可这枚暗器看上去亦是无异常我左右翻看着,银色的削尖刀片,最顶端之处已是有了发黑迹象,细把柄,稍有凸起,再低头而看,却是一个看似像是头颅之状又似是含有字迹之样的雕刻,煞是致。
它上面涂有了毒药物,会让人致命赫连琰瞧了一眼那暗器,唯一有点线索的即是那雕刻纹路。只是其中隐含的字实是过于复杂,只怕那幕后黑手定是早已勾结了外族势力。
那依皇上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