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喷出一小口鲜血,勉强运劲将这两股电劲导入地下,四个剑士已再度扑上来,把我团团围住。
吃过刚才的苦头,我再也不敢和这四个家伙拉开距离进行游斗,只能和他们进行近身的r搏,但近身r搏战同样是凶险万分。手持巨斧的蛮牛,狮狂班迪的狼牙棒,白面鬼的枪,木灵的长剑,已弄得我手忙脚乱,加上还要提防那个不断施放冷箭的精灵弓箭手,而边上的二个黑魔法师不停地向我施展抑制魔法,束缚我的行动,还时不时地给我加餐,来个闪电或火球术什么的慰劳我,我的下场可想而知。
交手不过数招,我的身上又多了三处伤痕,一处是烧伤,一处是狼牙棒的擦伤,还有一处是箭伤。若不是我的第三只手——翅膀,在战斗中发挥了不少的作用,我会伤得更重。
我的对手也受了点小伤,但是那个可恶的白魔法师立刻就将他们治好了。
此时我不禁暗暗后悔,要是我能把先祖的绝技“间不容发”学会就好了,这些家伙的配合并不是真的天衣无缝,还是有隙可寻的。“间不容发”这四字要决,最适合在这种情况下做战。书到用时方恨少,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明白了父亲以前我练武的良苦用心。
后悔归后悔,打还是得打,必须变招,改变战术,否则的话我会连皮带骨头都被他们给吞了的。
我一剑架开班迪攻来的狼牙棒,跃向半空,双翼展开,我要出绝招了。
“堕落的生灵啊,应黑暗中的使者之邀,张开你的胸怀,尽情地吃吧,将一切蚀尽吧!”
我打出我最强的黑暗六级魔法,“恶灵降世”
借着嵌在逆鳞上的黑暗纹章,已经龙化的身体吸收大自然里至邪至恶的邪气,融合体内的暗黑龙的龙气,加上血y中出自魔族血统的魔气,合而为一,化成一个手持着沉默镰刀的死神幻像,立于我身后。
我持逆鳞的手一挥,死神的魔像受着逆鳞上黑暗纹章的牵引,发出一道充满黑暗力量的镰刀,劈向地面的三个魔法师。
“圣灵术,黑暗护盾!”班迪大叫着,面对着我拼死的一击,他们谁也不敢掉以轻心。白魔法师开始咏唱圣灵术的咒文,黑魔法师则放出专门用来抵御黑暗魔法的黑暗魔法护盾,在他们一层层的抵抗下,恶灵降世的威力被不断地消化。
但这只是我的虚招。
我攻击的主要目标并不是他们,而是那个大地精灵弓箭手,他的杀龙箭分了我不少的心,不杀他我是必死无疑。
与此同时,那个大地精灵弓箭手又向我s出了第六支杀龙箭。
这正是我所要等待的机会!
你要杀人,自然也就会给别人杀的机会。魔法弓箭手的攻击力最强的时候就是他们箭上弦,弓满弦,魔法箭将s未s之时,而最脆弱的一刻就是他们将弓箭s出的那一瞬间。
每一支饱含魔法力量的弓箭的s出都要消耗相当大的精神力量,弓箭s出的那一瞬间正是魔法弓箭手精神力量消耗陨尽构未回复过来最低潮的一刻,也是最好击杀他们的一刻。
逆鳞从我的手中s出,与s来的杀龙箭交击,杀龙箭在空中爆为碎片,有如节日里的烟花,放出灿烂的光芒。
就在这一片光芒中,那个大地精灵弓箭手倒了下去,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逆鳞s穿了他的胸膛,将他硬生生地钉在地上。
这时候,我打出的恶灵降世已被他们完全化解,那四个在地上的剑士开始反击了。
我若向天上飞,那三个魔法师的魔法球就会活活地打死我,我只有落下一战一途。
“丹!”四人大叫着,在愤怒之中,手底下的活却没有停下来,狮狂班迪的狼牙棒,蛮牛手中的巨斧,白面鬼的枪,木灵的长剑,四个人,四件兵器,四个方位,疯了似地向正在落下来的我身上招呼。
此时我手无寸铁,而且刚才那一击,消耗极大,现在还没有回复过来,根本就无法接住他们的联手攻击。
“我的绵羊,这回该看你是不是真的绵羊了。”我心中暗自祈祷着。
我无视木灵向我心脏刺来的长剑,避也不避,让中门大开,捏紧左拳,狠狠地向他的胸口捣去,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架势。
我在赌,赌我的绵羊到底怕不怕死。
绵羊到底是绵羊,他不愿意和我同归于尽,侧身让开了一道空间,让我闯了出去,但他的剑借机在我的背部又砍了一下。
我突出重围,身上又多了三处伤痕,狮狂班迪的狼牙棒,白面鬼的长枪也在我身上招呼了一下,右肩和翅膀上各中了一击。暗黑龙之铠虽坚硬,却也受不了,龙气结成的盔甲在受创的地方全部被击碎,我吐出第二口鲜血,伤得不轻。
唯一例外的是那个蛮牛战士的巨斧,他的脑袋不大好用,没想到我会从木灵那儿突围,变招慢了,如果再加上他的话,我一定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向三个魔法师扑去,我这回要杀的是那个白魔法师,如果他一直在为这些家伙疗伤的话,这一仗也别打了。
“老三老五,封龙印!”狮狂大叫着,两个黑魔法师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两个封龙印制成的魔法卷轴朝我丢了过来。
“无尽的大地,挺起你无边的胸膛,将世界切断!”
“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