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云笙倒吸了一口气,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让他早已饱胀充血的阳根又突突地暴涨了一圈儿。他虔诚地在
女人的双腿间跪了下去,把修长的美脚大大地向两边分开,穿着白色真皮系扣小高跟的秀足被握着踩在梳妆台边沿上,用指尖勾开有些湿润的丝质diku,女人毛发稀软bainen的花户瑟缩着暴露于空气中。
顾明月的花户肉感丰腻,形状饱满粉嫩,娇悄悄的淡樱色肉缝从中间裂开一道细口,亮晶晶地带着些许蜜露,含苞待放得如清晨的花苞。
这,就是女人下面的样子……钱云笙的脸颊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绯色,连耳尖都变得通红。从顾明月的角度,她可以清晰地把男人的反应看个真切,红彤彤凸显的两只耳朵,使他显得意外的可爱。
钱云笙先是把鼻尖凑到女人的hu轻轻嗅了嗅,那是一种淡淡腥甜中带着弱酸的特殊气味,并不多好闻,却也没有难闻,弥漫着yu=se气息。他咽下一口唾沫,用两根大拇指压住白馒头似的大花瓣向两侧推移,肉色的小花唇连带着被拉扯开来,隐藏在层层叠叠保护中的脆弱构造,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小小的一粒花核肿胀充血,高昂地挺立着,格外吸引人探寻。钱云笙用食指轻轻地压着它揉挑了几下,换来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吟,从底部肉眼不可见之处淌出的透明液体也越来越多,漫过但肉色的菊xue,蜿蜒地流到了台面上,聚集起小小的一滩水渍。
顾明月难为情地被男人探索着两腿间的密处,她衣不蔽体地以yingluan的姿势坐在梳妆台上敞开自己,可男人仍旧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注视着她下身的脸专注而严肃,若不是眼角眉梢以及耳尖透出的桃红,他哪里像是正在进行着的行为。
钱云笙觉得顾明月在他手上的反应有趣极了,换下搓揉着小neizhu了女人小巧的花户,舌头在缝隙间上下来回滑动,重重地碾过敏感的花唇及小肉粒,那口感丰腻柔嫩,比任何山珍海味都来得鲜美。他试探着把舌尖刺入几乎不露一丝缝隙的xiao+xue里,轻轻重重地抽捣,女人在他舌头的勾弄下身子化成了绵软的春水,嘤嘤地叫唤着,xiao+xue里更是涌出大量丰沛的湿滑miye,顺着插入其间舌头的排倒,尽数被男人吃到了肚子里。
“水儿真多,都让我喝不下了呢。”戏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qingyu意味,羞红了顾明月的脸,她xi着,用清软甜柔的声音娇嗔道:“不要……脱下我的丝裤吗……?”,
或许是因为吊袜带覆盖neiku不好脱下,又或许是钱云笙已经被yu折磨得发晕,在他笨手笨脚地尝试了褪下丝裤几次未果后,懊恼地皱了皱眉,双手握住布料一不小心便把齐腿根的丝裤硬生生撕成了开裆裤的模样。
“你好坏,起开一点。”顾明月的小脸儿带着醉人的薄红,她用手推开拄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嗔怪地瞅了一眼他不知所措的模样,心底里早已偷偷地乐开了花。
钱云笙不明所以地望着女人娇娇娆娆地挪下梳妆台,蹲跪在他身前,嫩白的酥手撩起长袍的下摆,解开他的裤带,掏出那赤红如烙铁的粗壮肉茎上上下下地搓动起来,小嘴儿更是越靠越近,眼见着就要亲上了他紫红如李的龙首。
男人的一口气腾地噎在了肺里,他激烈地咳了起来,手掌罩上女人给他带来磨人快感的柔荑,边咳边慌张地说:“别,不要这样……我,脏……”他别过头,声音带着隐忍与颤抖。
她是大家的小姐,他服侍她才是天经地义,他怎么能让她做这种事情。
顾明月仰起小脸,乌溜溜的双眸中带着似水柔情,清亮地只倒映着男人的身影。她悄悄地捏了捏手中的巨兽,衷心道:“我也想让你舒服。你吃了我的,我也要吃你的,这样才公平。云笙,你怎么会脏呢?瞧,这里干干净净的,什么气味都没有。”
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顾明月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抬眼间媚色如丝,情意胶着。直到看清了钱云笙的胯下之物,她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本次任务世界里的肉文男主,粗长热烫的根茎不输于她所经历的任何男人,形状更是微微上扬的船型,从根部到顶端线条流畅,粗细均匀,遍布着盘绕突起的青筋,更让人称绝的是,他的guitou饱满峥嵘,棱角与弧线俱是分明,如一颗熟透了的大李子,皮薄汁多,甚是好看。
拉下钱云笙的手,顾明月一口zhu那根与主人气质不符的欲龙,费力地才吃入了一半,嘴角更是被欲根拉扯到了极致,无法吞咽的唾液湿润着男人的东西,也把她的下巴染得晶莹一片。
她故意吃得磕磕绊绊,贝齿有时候还会重重刮蹭到敏感饱满的顶端,令钱云笙连连抽气,没费多少功夫便抖腰pēn_shè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白色浓浆滋滋地打在她的口腔里。他想要快速抽离yanju,让她吐出嘴里的体液,她却偏偏不让,扶住他的tunbu咕咚咕咚地把精水全部灌入喉咙里,末了把嘴大大地张开,给他看口中残留的几丝白色浊液。
钱云笙感觉眼前的各种色彩都变得斑驳模糊,五光十色地交织在一起,或明或暗地在朦胧中闪烁,唯有顾明月,她雪肤花貌体态妖娆的身姿,在光怪陆离的感官世界里,异常地清晰。
拉起女人,把她抱到梳妆台前摆成趴伏的姿势,一手托起那雪白挺翘的圆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