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状,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黄总督笑着说。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里,向我当事人录口供的警员。”芳琪说。
芳琪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哦?不知他们犯了什么事?”黄总督神色凝重的问。
“我要指控他们,蓄意伤害我的当事人之外,还要加控他们,在我当事人不清醒的情况下,没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说。
“陈督察,你知道这件事吗?”黄总督听后问身旁的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还没看见报告,不知情。”陈督察说。
“庄警长,是你带队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吗?”黄总督问庄警长说。
“等等!第一、龙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你们强行无理的逮捕;第三、龙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协助调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权力。”芳琪说。
“黄总督,事情是这样的……”庄警长陈述在酒店发生的一切。
众人仔细聆听庄警长的陈述经过。
“谢大状,庄警长没做错呀!”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的当事人中了迷烟,他还强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当事人的安全问题。加上房内有血渍,没有把我当事人送到医院检查,还趁我当事人不清醒的情况下套取口供,这两条足以构成蓄意伤害我当事人的指控。还有他无理的逮捕我当事人,构成对我当事人,严重性的名誉毁谤,我保留追究权利。”芳琪说。
“谢大状,有受害人指证龙先生,我们是合法逮捕。”庄警长不满的说。
“这是你们没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对我当事人不公平的认人手续,我提出严重的抗议,若莹,帮我记下这一点,并用红笔圈上。”芳琪说。
“记下了!”若莹说。
“你的当事人没说身体有受伤害,何必到医院检查呢?”庄警长驳回说。
“庄警长,房间内出现血渍,凶器何在?他说中了迷烟,身上又没有伤痕,万一床上的血渍,是我当事人吐血呢?”芳琪说。
“怎会猜到你的当事人会吐血?”庄警长不满的说。
“对!那你凭什么认定床上那滩红色的y体会是血?既然不能认定是血,又凭什么把我当事人扣上手铐,且带上黑头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对我当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滥用职权,导致我当事人名誉上受严重损害的权利。”芳琪冲向庄警长面前,狠狠的指着他说。
“谢大状,这样吧!我把你当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废,现在重新做份口供,至于你要指控我的警员或投诉,你可以使用你的权力,好吗?”黄总督说。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当事人到医院检查,确保我当事人,在清醒情况下才作口供。记着,我当事人是协助调查,并非罪犯,如果遭到无礼的对待,我连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说。
“我们警务人员是讲人权法,现在我安排你的当事人到医院做检查。”黄总督说。
黄总督说完后,脸色不悦的把陈督察和庄警长都叫了出去。
“琪儿,做得不错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说。
“干爹,情况不是很乐观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说。
我看了芳琪和黄总督的交手戏,原以为胜卷在握,内心正感高兴的时候,听到她说情况不乐观,马上又惊慌起来。
“谢大状,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一切要等到验身报告书出来后,才能判断前景。”芳琪说。
“师傅,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是真话,还有什么可怕的!”邓爵士说。
“干爹,现在我们回去吧!让他们尽快带龙师傅去检查,等验了身之后,我们再回来替他争取保释。”芳琪说完后,便转身和若莹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的说。
“嗯……既然这样,先到我附近的别墅坐一会,龙师傅,别担心。”邵爵士说。
“谢谢大家替龙生c心了,谢谢。”我说。
邓爵士一行人离去后,没多久庄警长和两位警探带我到医院验身,这次,是我同意带上黑头套到医院,但手铐却由不得我说。
抵达医院后,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着,面对空白的四面墙,加上一只手被锁在床架上,此情此景,不禁感到心酸泪流。
“你有什么事或需要,可以按这个掣,我们有人会在外面服侍你,别投诉我们无礼对待你呀!”庄警长嘲讽的说。
“嗯……谢谢。”我小声的说。
“走!我们出去吧!记着你们没钱请大状,做事就要小心点,别得罪那些有钱请大状的罪犯呀!”庄警长向他身旁的警员说。
“警长,放心,我们以后不吃、不穿、不花,也会把钱留下请大状做我们的护身符,以后,每当我们接到什么案件,会先找大状询问法律意见再行动的。”警员们边走边说。
警员的对话,目的也是想嘲讽我一番,不过,从他们的谈话中,使我明白有大状庇护的好处,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起码我不会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对待。
医院派来的服务人员,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竟然派来一个男护士,也许我是qg犯,所以院方有所防备吧!最后,医生替我检查身体,并抽了我的血和ny后,便把我带回警署。
回到警署,邓爵士一行人已在等候,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