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皱着眉,道:“那就没别的办法?这生意利润大,不能白便宜她家。”
顾家琪笑指沿海地带,道:“看这里,咱们不做陆地,做海上生意。”她指着海陵王放弃的外海地域,说魏国海商在公海遭海盗洗劫,以及远航途中遭遇海啸、风暴等等一些自然险。
如果有人能够给这些海商的货船提供保险,实行等价赔付或者按比率加成赔付,那么,海商一定愿意买航海运输险。
海上贸易的利润是以一比千、万倍计的,不管顾家琪这边把保费所定险率如何,海商都会为自己买份保障。不提这个,就单冲着她身后司马昶那支强大的海船舰队,沿海海商也不会不买她的帐。
“有时候,有点权还是有好处的。”顾家琪如此笑,加注释。
程昭眉开眼笑,补充道:“而且这块生意,秦家想抢也抢不成。阿南,这事就交给我,这次我保证办成!”
顾家琪说起这事本就有这意思,她重又拿一份契约,上面写就程家保险与魏国海洋舰队合作事宜及条款n条。有了这份东西,程家保险就有了皇商的半官方性质,比秦家那私人性质的更多一份权威保障。
更明确一点,程昭和海商签的保险约,是代表自己,而不是其他人。
程昭慌得直摆手,像被火撩一样,愤愤喊道:“我不要。阿南,我又不是、我不要你的东西。”
“这哪里分你我,这生意谁都能做,我不过把海上生意这块交给你做。你是要给我钱的诶。你不努力亏本我也是要按契约收钱的,年金一个子都不能少。”见他还是坚决不动,顾家琪扬扬眉,笑道,“莫非,你以为,我现在还需要和秦大小姐,去抢生意?”
程昭转过弯来,说的也是,阿南都是要做皇后的人,整个魏国除了皇帝,她最大。她要秦家做不成生意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这可是皇权的力量。
“听你说,是一点都没把秦广陵放在心里。可是,阿南,”程昭吞吞吐吐地劝道,“该给颜色还是要教训她的,你总这样会让她觉得你好欺负。”
顾家琪眼笑眉弯,接下友人的劝言。
不知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特别地妩媚,还是顾家琪越长越美丽,程昭有点手足无措,卷了地图,讷讷地跟阿南告辞,说要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