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莎莎不是我的妻子。”许久,他才止住老狗一样的喘息,在我耳边说道。
我懒得理他,闭目养神,养精蓄锐。
“至少在法律上不是。”见我没法应,他有些急了,语速也稍快“我跟她只举行了婚礼,但没有去民政部门登记。你知道,在国内,婚姻关系只有通过登记才生效。”
我依然不声不响。
他更急了,一把将我翻过身,压上来,“我没骗你!”
我怒,睁眼吼道“下去!重死了!猪!”
闻言,他一愣,随即怒,然後大笑,“诺诺,原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神经病!我没好气的瞪著笑得“花枝乱颤”的男人,“四个小时前你就应该见识到了!”
“恩恩!”他点头如捣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原、原来,我的诺诺……还是只小母豹!”
说著,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再怒,毫不留情的伸手在他垮下一抓。
“哦~”他痛呼著从我身上跪下去,蜷作一团。
起身,居高临下冷冷的看他,“种猪!”
说著,雄赳赳气昂昂的下了床,顺便抢走了他的黑衬衣。
说真的,他捂著命根子浑身颤抖,一张俊脸惨白如纸,赤身l体,遍体鳞伤,呻吟哀呼此起彼伏,活脱脱一副被强暴的可怜妇男可怜象,我心里……真、爽、啊!
一边做饭一边走神,好像成了我最近养成的新习惯。
把青椒剁碎了倒进绞好的牛r馅儿里,双眼目视前方,准确无误的倒进各种调料。
脑中也一刻不停的开始自我剖析。
不能否认,刚刚在欢爱中,我被极大的满足,不仅仅是r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毕竟能够把前夫痛揍一顿然後恨恨“上”几圈的痛快事儿这还是头一遭!真是过瘾!
可是,这也让我有了小小的罪恶感。
这罪恶感,源自於久未见面的黎默和蓝奕崎。
裴子毅对我的感情我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对於这位过去式,我真的无法再平心静气的接受。更何况还有让我伤脑筋的黎默和蓝奕崎?!
黎默是我情伤後第一个走进我心里的男人,他就像是我爱情的第二启蒙导师,无论在r体还是精神上,都让我体会到了无可代替的满足和欢愉,对他,无形之中,我是畏惧并依赖著的;蓝奕崎,则是在我最落魄困难的时候出现的异性,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无论是知己一般的君子之交,还是无伤大雅的暧昧接触,都在那段时间给了我最大限度的慰藉,最起码,那段时间,寂寞未曾眷顾过我。
说实话,他们两个,我都不曾想过彻底离开。
与裴子毅一样,他们身上所承继的是我不同时段的人生。从裴子毅时的懦弱伤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