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孙尚义拍了拍女儿的脑袋。
“你们什么都不让我知道。我能知道什么?”孙静檬委屈地说道。
张恪跟叶建斌心里清楚此时的孙静檬绝对是伪装的。却偏偏看不到她娇柔嗔怨中有丝毫做作的痕迹,只能无奈的对望一眼。孙静檬扮可怜要赖在这里,总不能将她撵出去,干脆不说什么。
张恪揉了揉肚子,问叶建斌:“晚饭吃了不少,这会儿怎么也饿了?”
叶建斌点点头,说道:“是奇怪,可能最近地胃口特别好,还是说小妹下元宵地水平很能勾引起别人的食欲?”对孙静檬说道,“小妹,你能不能帮我们也下两碗元宵?”
孙静檬趁人不注意瞪了张恪一眼,不甘心到隔壁屋下元宵去了,等她下好元宵过来,张恪恰巧站起来说:“那就这样,明天一早,傅总就召开记者会……”跑过来接过孙静檬手里地元宵,称赞道,“真是不错,闻着就是香,可能有些赶时间,怎么看起来有些夹生的感觉?”公寓里有全套的灶具、炊具等生活用具,不过张恪还是拿到许思她们房里将元宵又煮了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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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明信的左眼窝有些红肿。敷过冰袋还是有些疼,心里忿忿不平,虽然立马就将反应慢了半拍害他给二房老大葛明礼一拳打中眼窝的保镖辞退,但是他心里的气愤很难消平,只是考虑到此时葛家地内部矛盾激化会影响他坐稳嘉信集团董事长兼总裁的位子,有什么怒气这时候都得忍了。
“我不介意你拿出自己的钱去投资一些产业,但是科王有什么实力跟嘉信电子合作?”葛明信站在穿衣镜前看左眼窝红肿的程度,心里想哭肿眼睛也就这模样。只是右眼窝太不谐调,是不是要自己往这里打一拳?通过穿衣镜看着站在他身后的儿子,“嘉信电子投资一家公司,会只在那家企业只占有10%或者20%的股份?”
“他们创建科王已经付出一些代价与精力,在他们感受到嘉信电子的实力之前,想要他们让出更多的股份,只怕有些难度,爸爸,你不是经常告诉我。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吗?”葛荫均说道。
“呵呵……”这大概是葛明信今晚上听到惟一让他心里稍好过些的话,“他们既然能在十多年的时间里在内地创下这么大的财富,也是不简单的人。要是在平时,我倒可以抽出些时间跟他们聊一聊……”
“眼下碟机产业在内地很火爆,而且东南亚、南亚等地区的新兴市场,都有极大的潜力,却还是刚刚开发甚至还是没有开发过的chù_nǚ地……”
“听起来蛮有吸引力,但是这时候谁有心思管这个?要不这样,过一两个月,等这边的事情平息了,再跟他们具体谈合作地事情?”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葛荫均不满的说道,“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考虑个人出资了……”
“他们要是愿意,我也不介意。”
科王找上门来合作,就是看中嘉信电子在技术上的强劲实力与在东南亚渠道上地资源,只跟葛荫均个人合作,就失出此行最大的目的;葛明信能执掌嘉信集团十五年。这些道道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葛荫均也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事实说出来多少让人难以接受。谢汉靖、谢剑南他们一行人住在离开香港长葵医学院不远的香港艾美国际酒店,本想借吊唁的机会,与嘉信集团实际上的掌门人葛明信说上话,没想到昨夜去灵堂吊唁却遇上葛家内部的拳脚纷争。看到葛明信给那个葛荫均叫三叔的中年男人一拳打在眼窝上。一旁地保镖发应迟钝了两三秒才冲上去将发生肢体冲突的两个人拉开,却让葛明信p股上多挨了一脚。
这种情形自然没有机会上前跟葛明信说上话;对于葛明信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处理家族内部的纠纷,未必有兴趣关注合作的事情。
对于科王来说,眼下却是分秒必争地时刻,已经落后爱达电子太多,没有耐心再等上两三个月的时间。
谢剑南陪谢汉靖这次借吊唁之名到香港,倒不会想着在嘉信电子这一棵大树上吊死。九六年,香港电子产业开始向珠三角地区转移,研发中心也跟着向珠三角地区转移,但是产业的重心还没有完全从香港移出,还有一些相当有实力的电子企业还留在香港。
谢剑南到香港之前排了一份名单,考虑到与嘉信电子的合作没有进展,就要主动跟香港其他地电子企业联系。
随行人员已经与香港裕成电子集团联系好,谢剑南到二叔谢汉靖地房间告诉他一声,敲开门,看见二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就站在玄关处没有进去,说道:“二叔,我就去裕成电子,你上午留在宾馆休息一下……”
“你先过来陪我看一会儿新闻……”谢汉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他坐过去,“时间还早,要有些耐心,这个是香港地无线电视台吧,新闻节目不像内地假大空。除了葛家,我们在香港没有什么人脉基础,做什么事情都漫无头绪,坐下来看一看电视新闻还是有好处的。或许能找到头绪……”
“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你不一样天天坚持在看?”
“新闻联播的内容虽然很枯燥乏味,可以说是政策性的新闻节目,但内地本身就是一个政策性很强地市场,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