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摆了摆手,笑的很开心:“浩天,我跟你妈,盼星星盼月亮,等的就是这一天呀,你让我们睡觉,能睡的著吗?”
说著又摸了摸小娃娃的脸蛋:“这孩子长的还真好?是孙子吗?”
甜甜长的太漂亮了,完全象个女娃娃,老爷子,几乎有些不相信,这是个带把的,很想扒下小家夥的裤子看看。
“呵呵,爸,我还能骗您,是个男孩,您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您要是还想要,下次再给您生个孙子。”
这话,有些糙,但是老爷子,却很爱听,再添个孙子,他更美。
“好好,呵呵,总算没白养你,还真是有种。”说著,有些激动的,轻拍了下儿子的臂膀。
笑声一停,老爷子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孩子也这麽大了,总该给若语一个名分吧,我和你妈,刚才还在说这事呢,现在想听听你的意思?”
慕浩天微怔了下,以前父亲提过这事,他应付过去了,可五年过去了,如今的情况又有所不同了。
男人看了看儿子,又回头瞧了瞧低头同母亲交谈的若语,一时间万千思绪;涌入胸中;心头复杂难支,最後快刀斩乱麻,做出了决定。
“爸,婚事早晚都得办,您和我妈,先看看黄历,把近几个月的好日子都挑选出来,等我跟若语求婚成功後,我们就把喜事办了。”
老爷子听他这麽说;颇感欣慰的点了点头。
回来後,慕浩天忙於工作,晚上下班後,却都准时回家吃晚饭。
而若语那,还没想好干什麽──出去逛街吗?身後有人跟著,说是全作她拎包差遣之人,其实是男人派去看管的保镖。
这无论如何,让她心里别扭,可又找不到什麽发泄的名目。
而回到家呢,儿子根本不用她c心,刚开始的几天,小家夥还总是缠著她,不愿意离开半步,尤其是晚上睡觉时,更是要大哭一场,因为男人不让他同若语睡,往往是小脸上还挂著泪珠,就被他塞给佣人,抱到主屋去。
女孩也很气愤,可男人的霸道冷酷,她是领教过的,哀求了几次後,也就认清了事实。如此数日後,小家夥也就不爱找她了,到睡觉时,就往乃乃怀里一窝。
平日里,甜甜也是活泼好动,对这个新家充满了好奇,光玩都玩不过来,也就甚少记挂著母亲。
若语看甜甜的小模样,真是舍不得,她10月怀胎,生下他,本想著是自己一个人的宝贝,可现在可好,完全成了慕家的。
男人看她有些郁闷,就问她,要不要去看看韩柔,顺便散散心。
女孩本没有什麽朋友,跟韩柔分开也好长时间了,五年,她也有想过联系她,可一考虑到男人的睿智与敏感,不禁有些发怵。
也许韩柔那条线,已经不安全了,自己不能暴露。
眼下,听到男人主动提到好友,那份思念的心续又活络起来,可那张记录著韩柔联系方式的纸条,却并未在身边。
存折和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都还在a市。
“我没她的电话。”
“我有李总的联系方式,明天我打个电话问问。”男人放下手中的文件夹,紧了紧身上的睡衣袍带,一步步接近,房中的大床。
“好。”大床微动,下一刻,男人已经爬了上来。
“宝宝,怎麽样?还习惯吧?”慕浩天觉得生活实在是太美好了,每天17点一到,自己的心就跟长了草般,恨不得立刻飞回家。
“还好,一天要换好几次衣服,脏的很。”若语笑了笑,宝宝开心,她也很欣慰,可总觉得有一丝寂寥。
男人捕捉到了那份不寻常。
女孩做了5年的职业女性,每天都很忙碌而充实,突然空闲下来,难免心生烦躁。
“小语,等忙过了这段时间,我给你找点事做吧。”
若语眼前一亮,看到男人了然的笑意,不禁有些不服气──什麽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做什麽好呢?”
男人一个翻身,将头枕在女孩的大腿上,看著星白的天花板,想了想:“你对什麽感兴趣?有打算吗?”
若语暗忖了片刻,摇了摇头──她只会弹琴,可办学习班,又觉得水平不足。
“这样吧,我给你开个时尚宾馆怎麽样?”男人是做大事的人,他所想的,自然也没有小来小去的行当。
若语微怔,想想香格里拉的气派与豪华,每日百万的进帐,不禁有些心动,可随即又想到自己似乎还是没什麽经验。
那麽大一摊子,如果做不好,赔钱怎麽办?尽管男人是有钱,可也要思虑著花呀,如果真因为自己,而损失很多钱财,她还是很过意不去的。
“不好吧,我怕我做不来。”女孩嘴角含笑──不管怎麽说,男人肯为自己投资,这份心意,她还是很开心。
也许以前经历过太多的苦难,若语对男人为自己付出的东西,看的分外珍重。
“傻丫头,有什麽做不了?大不了陪个几百万,算不了什麽,听我的,就干宾馆吧。”男人看出女孩似乎对这个行业,有点意思,毕竟她也在酒店干过,尽管只是个钢琴师。
“爸爸,宾馆是不是起步太高了,我不想让你破费那麽多,赔了我会寝食难安。”说到底,若语还是没自己做过生意,万事开头难,尽管感兴趣,可更怕栽进去。
男人眉毛一挑。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