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看着他,猜测发生了什么事让罗烈这样失态。
过了好一会儿,罗烈电话打完了,停
在餐桌边不知道想什么想得出神。他背倚着椅背,两只手抱在胸前,手机抵着下颚一脸的沉
思状。赛尔入迷地看着他,觉得罗烈沉思的样子最性感,给人睿智般的成熟感。
客厅里
几人面面相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罗老大这样深沉。赛尔难得看到罗烈这样,不由就
跟着担心起来。
罗烈想了一会,抬起头看见几人的眼睛都落在他身上,不禁一愣,续而
就笑道:“都看着我干嘛?”
赛尔关心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罗烈走过来,淡
淡地说:“生意上遇到了点麻烦。”他沉吟了一下,说要打几个电话又上楼换手机了。这几
个电话又打了半个钟头,等他下来后就让任义他们收拾行李。他将赛尔拉到一边,说:“我
们要离开这里了,这事需要我亲自回去处理。我不方便带你一起去,你留在这里也不方便,
先回家吧,我处理完事再来看你。”
赛尔本想留下照看谭天凡,去医院看天凡才一说,
天凡就笑道:“你一个女人留在这男人窝里干嘛,我都没事了,剩下的就是熬时间康复,你
还是回去吧!”
赛尔没法,只好准备回家。到机场任义他们已经帮她买好机票,罗烈帮
她提了行李过去。赛尔唠唠叨叨地要罗烈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罗烈表
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罗老大看看她的样子,忍不住好笑,放下行李,将她拥进了怀中紧紧
拥抱着哄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别表现出这个样子好不好?”
“呸,呸!”赛尔啐
他,眼眶莫名就湿了。亲眼看到谭天凡从生死关口挣扎回来的一幕让她对他们工作的危险有
了进一步的体会,不管那近乎谋杀的举动是针对谁,都让她深刻地感受到了危险无处不在。
每一次分别都可能是永别,每一次见面也可能是最后一面,想到这些,就对人生的祸福旦夕
充满了感慨,罗烈这样一说,自然就惹了她的伤感出来。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等
我回来我就亲自上门提亲,早早把你娶过来好不好?”罗烈双手抱着她,不顾周围行人好奇
的目光在她脸庞亲吻着。
赛尔右手因伤无法抬起来,只好用左手轻抚罗烈的脸,柔声说
:“答应我,要多注意安全。”
罗烈点头,脸很享受赛尔抚摸似地在她手上蹭了蹭,接
触到一个路人羡慕的眼光时,他微怔了一下,然后自嘲地笑了。曾几何时,他竟然变得可以
不在乎大众的目光,和爱的人在公众目光下坦然地亲热。换做以前,这种事绝不是他会做的
。
“我爱你,烈!”赛尔踮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我也爱你,宝贝。”罗烈的手
揽紧了赛尔的腰,贪恋地吻着她的唇。柔柔的,甜蜜的,让他欲罢不能的唇在这一刻给他的
诱惑力超越了以往任何时候,让他在心里自嘲是不是受了赛尔对离别伤感的影响才对她这样
迷恋。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一个吻,任何时候都可以享受,又何必分机场还是床上,
所以罗老大放任自己投入到这个吻中,肆意地享受着这渐渐有些升级的吻。
赛尔的登机
广告响了两次,罗老大总算找回了理智放开了赛尔。如果不是他不想让纯洁的赛尔卷进更多
的黑暗中,如果不是她跟他回去会有太多的不方便,罗老大说不定就让赛尔误了机跟他回去
算了。
罗烈静静地抱了赛尔一会才放开她,对她温柔的一笑将她的包递给她说进去吧。
赛尔机械地接过包,机械地走了进去,有些混混沌沌的头昏,似乎还没从刚才热烈的热
吻中清醒过来。她走了一段路才回头看,罗烈站在原地向她挥了挥手,那酷酷脸上的微笑就
深深地印在了赛尔脑中,觉得此刻的罗烈是她认识以来最温柔最亲切的罗烈,忍不住的她的
鼻子一酸,强忍着泪向罗烈挥了挥手转过身就再也不敢回头地一直走进去。
很久以后赛
尔回头看才发现这一次离别是他们认识以来最长最久的分别,以至差点变成了永别时,才猛
然醒悟当时她凭女人的第六感直觉地感到了命运的莫逆。
赛尔直到下飞机,看见来接机
的杰哥,才知道罗烈天凡他们把关于保卫她安全的任务移交给了杰哥。
刘亦杰正式非正
式地成了范赛尔的贴身保镖!
让罗烈匆匆赶回去的不是一件很大的事,却是一
件很重要的事。
军火交易从签约到供货有时是要经过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在这期间要受
很多国际或当前形式的制约,所幸军火交易量大,这个因素并非很重要的。签了约你就要供
货,而货源才是决定你利润成败的关键。做军火的都有自己的供货渠道,有些甚至有自己的
军火制造厂,网络了当前最热的科技人才开放制造自己的武器。罗家最主要的经营项目是贩
卖,相比制造,罗烈更喜欢这种对倒的经营模式,这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