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问,听在赛尔耳中却好像充满了笑。那人肯定不会笑,几乎就没有笑过,所以这笑应
该是揶揄。
“叫她赛尔吧,认识的人都这样叫,什么小姐太太的我听着就烦。”刘老大
大大咧咧地替她做了主,赛尔又黑了脸,再加三个月不去刘家。这次连范爸也受了牵连了,
找什么人做干爹不行,找个黑社会,看吧,结交的都是什么人啊!和军火贩子交朋友?小心
连这游艇都被炸沉了。嘿嘿,看看吧,范大小姐不是谁都可以得罪的,那思想多毒啊!
“赛尔!”那喉音又卷了一下,呵呵轻笑:“名字很好听。”
赛尔本冒黑线的脸,闪着
恼怒火光的眼看见他唇边的笑,一时似被电流击中了,一股异样的电流唰地一下通过了四肢
百骸,才恼怒地发现,女人也会犯花痴。她竟觉得他的笑说不出的性感!性感到她竟然想亲
吻他的薄唇,想和他的舌来往纠缠。意识到这一点,她立刻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范赛尔,醒
醒吧,别他妈的不分时间地点人物地做春梦,人家名草有主,你也名花有主,想红杏出墙你
也选个安全点的。军火商?等他未婚妻用机枪把你轰成蜂窝时你才知道不是什么梦都可以做
的。
“我吃好了,我出去吹吹风。”抛下餐巾近似逃亡地离开餐桌,一口气上到三楼站
着吹了半天凉风赛尔才觉得自己恢复正常了。
正想走,一人从后舱门上来,看见她,怔
了一下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范赛尔!”
熟悉的金发,圆圆的脸,范赛尔意外惊奇地叫
:“小伍,你怎么在这?”
坐在一层西角酒吧里的白色大沙发中,赛尔看着一身白色运
动服的小伍,怎么也无法接受他的身份。那么阳光的一个人,俊俊秀秀的脸庞怎么看怎么一
邻家高中生弟弟,竟然会是那家伙的贴身保镖。虽然隐约猜到他们是一起的,但这么离谱的
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
“烈哥人很好的,我跟他有六年了。”
又被吓了一跳,赛尔
黑了脸,失声叫道:“那家伙奴役童工?”
小伍愣了一下,圆脸上掠过一丝羞恼:“范
赛尔,你看我小怎么着?我今年二十五了,比你还大。”
赛尔一脸的不信,伸手拧了拧
他的脸,嘻嘻笑道:“真的?说说有什么驻颜秘方,我学学。”
“少来!”小伍恼怒地
把她的手拨到一边,气恼地叫道:“我说的是真的。”
赛尔嬉笑:“好,好,我相信。
”真的相信,谁叫有些人天生娃娃脸,她姨妈五十多岁的人就因为一张娃娃脸,每次和范妈
妈一起走时人家都以为是范妈妈的女儿,搞得范妈妈最怕和她一起上街。
夜璀璨地
开了,音乐的盛宴中,游艇酒吧里的人多了起来。赛尔和小伍移坐到吧台边,那里方便小伍
扫视全方位。对赛尔说是玩乐,对小伍呢则是工作,尽管赛尔并不相信有谁敢在刘老大游艇
上弄事,且不说邀请来的嘉宾非显即贵,只看那或明或暗的保镖也能想象防范之严密。
依刘老大的品味,dj放了抒情的音乐。刘老大挽着凌姨的手下去领跳了第一只舞。凌姨已
经换了一袭玫红色的长裙,秀发简单地系了一根玫红色的发带,翩翩的裙裾旋转开来,惹了
一片惊叹声,四十多岁的人如此的风韵不能不让人惊叹。
赛尔含笑看着,对凌姨是欣赏
和崇拜的。人总是喜欢和自己类似的人,这是一种对自我欣赏崇拜的变相自恋体现。
在
刘老大夫妻的带动下,一些人也纷纷入场,赛尔也不能免俗地受邀跳了几支,其中有一只是
小伍邀的。
手放在小伍掌中,温暖细滑。赛尔平视小伍,他圆圆的脸上难得的认真:“
范赛尔,你有男朋友吗?”
范赛尔笑了:“我这么大的人,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但没有
男朋友,也太夸张了吧!”
小伍脸上有些失望:“我和他竞争的话我有没有机会?”
赛尔直接在他头上揉了一下,呵呵笑道:“当然没有啦!我就当你是我弟弟。”有些观点
还是一开始就敞开的好,免得误人误己。
小伍直接拍掉她的手:“少来,谁是你弟弟,
要算,也是你哥哥。”一脸的不屑和笑,放弃了。
跳完舞,看见刘老大在招手,赛尔没
在意拖着小伍的手就走了过去,都是认识的人,也没什么其他想法。
罗烈靠在沙发上坐
着,看他们过来,眼睛落在他们相拉的手上,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赛
尔,拉罗烈跳一只舞去吧,我都快被他闷死了。”刘老大说着一掌拍在罗烈肩上,嚷道:“
去,出出汗再来。”
赛尔看了一眼罗烈,他性格的脸上似乎就没有什么表情,感觉刘老
大在强人所难,正想拒绝,那人却站了起来,一伸手,眉毛挑了挑,彬彬有礼地道了声:“
赛尔,请。”
无法拒绝,不仅因为是刘老大的命令,更多的是被罗烈充满王的自信和他
浑身散发的强磁场征服了。把手放在他掌中,触到火热的温度立刻就后悔了,怎么又把自己
送进了无法自拔的地域。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