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亚平的话根本不可信,他这个老滑头,抓住了sk与赛思的软肋,一边讨好一边挑拨,正好乘此机会和两家大外企签下长达几年的代理合同,以此大赚一笔,二来此后几年他都有了生意,而且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可以牵制sk与赛思,现在张亚平只会把正话反说,反话正说,恨不得两家公司马上让他把钱打给于志德,然后他抱着两份合同回家睡大觉去,sk在石家庄的关系,多在汪洋手上,但是汪洋到目前为止,并没有问出什么具体的
内幕,一切都和年前没有什么两样,这笔钱到底是出还是不出,付国涛觉得自己思路有点乱,如果决定要出,他是说什么都要赶在赛思之前的,如果决定不出,那他一定会着赛思把这盘“水”给泼出去,就是这要出不出的折磨人啊。付国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左思右想,找不到明确的答案。
这时,门铃响了,付国涛走过去打开门,薄小宁哼着小曲走了进来:“付总,中午去哪儿吃饭?我请客。”
“别请了,”付国涛回到座位上,“烦着呢。”
“怎么了?”
“没怎么,”付国涛说,“你在石家庄的朋友多,有没有问出什么?”
“问了,”薄小宁说,“都是老话,什么要查他,查完就完,他继续g晶通。”
付国涛沉思不语,薄小宁说:“付总,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我在想这钱到底什么时候出比较好,”付国涛说,“拖过初十也是一个办法。”
“拖过初十?!”薄小宁吓了一跳,“为什么要拖过初十?!”
“他为什么定在初十?”
“这还不简单?”薄小宁说,“初十之前要用呗。”
“用在什么地方?”
“肯定是打点啊。”薄小宁说,“这事儿也不好问,您说,要是开口要钱打点,完了我问你,您要钱g嘛,打算向谁行贿,您不得一耳光拍死我啊。”
“我就是有点不放心,对了,早上陆凡来过了,他想让我和他一起联手拖过初十。”
“陆凡?!”薄小宁急了,“他的话你也信?这摆明了是想让我们在他们之后付钱,他们先送钱当了好人,我们再巴巴地跟在后面送钱,到时候人家觉得咱们sk小里小气的,影响多不好。”
“拖过了初十也没有什么。”付国涛说,“如果于志德是给别人钱,早一天晚一天应该问题不大。”
“天啊!天啊!”薄小宁说,“问题大了,您知道那边收钱的人拿钱g什么用?有没有急用?于总开出这个时间,肯定是别人给他的时间,要是坏了人家的事,就是坏了于总的事,事后再把钱拿出来,还有什么用啊?付总,您一向g脆利落,这回您是怎么了?您还真被那姓陆的忽悠住了?你不想想,这姓陆的多狠啊,前一段用btt死活把您拖在北京的是谁啊?这人凡是跟您说的话,一百句里面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这样,”付国涛说,“今天不是初六吗?我让张亚平先帮忙准备着钱,你再打听打听,于志德要钱到底g吗用,不行的话请你父亲帮帮忙,我和汪总这边也回去问一问。哦,主要现在是春节,消息很不畅通,要是时间不那么紧,一切都好办了。”
“您放心吧。”薄小宁见他话里的意思有松动,连忙说,“我一定给您打听得清清楚楚。”
薄小宁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越想这事情越不对劲,晶通电子好不容易有了好眉目,没准就要被陆凡的搅局与付国涛的糊涂搞砸了。付总也真是,汪总都把合同签给他了,他还怕什么?居然还要听陆凡的忽悠!薄小宁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不能停在这儿,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这事儿倒是可以这么办!想到这儿,他打了个呼哨,自己是谁啊,薄小宁啊,哈哈!他愉快地想,陆凡啊陆凡,你就等着g看红眼吧。
陆凡觉得付国涛表面上拒绝与自己联手,而且回答得斩钉截铁,要付钱,但是从内心来说,付国涛是犹豫的,自己和他同一个职位,送钱容易,送出去之后的后果却是要由他们自己承担的,这不可能是个轻率的决定。
陆凡拨了顾海涛的手机,两个人随意聊了几句,顾海涛正和几个朋友在上海过春节,陆凡打听了一会儿晶通的事情,发现顾海涛说的信息还没有自己掌握的多,便问候了几句,挂上了电话,。现在只能把希望放在欧y贵与何乘风的身上了,看看经过另外的渠道和政府关系能不能多问出一点内容。
现在陆凡唯一的工作就是保持与于志德的联系。于志德似乎很忙,只是在电话中催促陆凡赶快准备钱,并不肯与他见面。而李才厚的兄弟天天守在于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