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观云帆亲自为安蓝主婚,可见这对夫妇在他心中的地位,且不管五里村现在发生何事,他们都该去瞧瞧。
所以几位家主当机立断,亲自出马。
付家家主更是速度全开,争取第一个到达五里村,作为付家的旁支,他比另两位家主知道的还要多一些,观云帆之上还有修为更恐怖的左护法!
这样的绝世强者弹指间便能灭人满门,离云派却有两位!想起数月前炎夏冒出的那几道绝世强者的气息,付淮又加快了几分。
他很明白,他只是一个旁系家主,对中州付家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之所以能听到这些无非是付家想通过他与安蓝夫妇搞好关系。
付淮想第一,沈磐容与严梏也不甘落后,几番你超我赶之后,三人最后决定并肩而行,以免伤了和气。
再说五里村年嵬注视着六彩光华脸s大变,这次随同他来的除了他以外只有一个金丹期的子弟,虽说仙鹤谷的功法特殊,胎动九层的遇上金丹一、二层的能保持不败,但是以他金丹七层的修为想对抗元婴期根本毫无胜算,更何况元婴期的还有两人!
年嵬终于知道为何胆小怕事的魏无涯会装疯卖傻,也终于知道这些村民们敢拿剑指着他。
他沉默片刻忽然大笑:“愚蠢!”
元婴又如何,金丹又如何,能比得过松鹤谷能斗得过练魔始祖?他手藏在衣袖里暗中捏碎一个传讯玉符,请求门中强者支援。
这时数道剑光从远处飞来,落在安蓝的院子前,正是沈、严、付三家家主。三家家主看到已近盛怒的年嵬眼皮直跳,心想:怎么惹着松鹤谷的煞星了?
转向那被光华笼罩的小院时更是神s凝重,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付淮笑着向年嵬拱手行了一礼:“这不是年长老吗?什么时候出谷了,走到小弟那里去喝一盅。”
他欲去拉年嵬却被年嵬后退一步侧身躲过。
“年某此番师命在身,不宜饮酒,待年某的办完了事再去府上叨扰。”
“不知道年长老所办何事啊?”
年嵬冷笑,心思一转撤了那张冷脸笑呵呵的对付淮说:“付兄来得正好,助我拿下房中之人,等我回去向始祖请了功,年某请三位吃酒。”年嵬故意说出“始祖”二字,让这三家家主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果然,三人听到那两字各自嘴角抽了抽,他们很清楚“始祖”二字在松鹤谷来说意味着什么。
心里苦笑:没事跑那么快g嘛?
“年长老,此间必是有所误会。”沈磐容虽然心里发苦,但还是很坚定得站在安蓝这边,得罪松鹤谷虽然会麻烦不断,但从长远的利益来分析他现在做得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沈磐容你这是在质疑始祖吗?”年嵬上前一步近沈磐容,他这一步踏下去身后炸起,地面裂开形成一道百丈深的沟壑。
沈磐容眯眼,这年嵬拿着j毛当令箭,此人小肚心肠今r既然结了怨,不如索x撕破脸。“沈某不敢,不过年长老若执意要闯院的话,沈某只有讨教讨教松鹤谷的妙法。”
“二位家主你们说是不是如此?”
“确是。”付淮与严梏应道,他二人心里早把沈磐容骂了个遍,知道沈磐容是怕沈家抗不过松鹤谷的打击报复故意拉他们两家下水。不过就算知道沈磐容挖了坑他二人还是不得不往坑里跳。
“好!你们要找死就别怪我年某客气!”年嵬在五里村受的气终于在这一刻累积爆发,他算了算,谷中支援的人最多再又半柱香的时间就会赶到五里村,他也不再废话。
他拉开绑着木匣那根黄s的绳索,一道幽光从里面透出来,寒气从匣子里泻出来,四周的口气骤然降低了几分。
绳索上的蝌蚪符文飞出来组成一个图案。图案没入木匣中,木匣幽光大胜,接着从里面传来一声呻涂,匣子骤然打开,从里面飞出一个被符条包裹住的金s茧,那茧落地之后迅速变大最后年嵬一般高。
符条层层剥开,最后一位美艳的女子从破茧而出,她身上一丝未挂只有如墨般的青丝垂下来遮住重点部位。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丰满的上身,纤细的腰肢,就在她出现的一刹那,有几位年轻的小伙子血脉愤张不由得流下鼻血来。
那女子站在年嵬身侧,一脸戏蔑的看着眼前的人,身子一闪,后面立刻传来一阵惨叫,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对血淋淋的眼珠,她捻着眼珠吞进嘴里,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慢慢嚼了起来,那表情似乎是在享受美味。
好几人心理承受不住,哇得一口吐了出来。
那被剜去眼珠的人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痛不欲生。这人是魏无涯带来的匪子,总是一付smī_mī的样子,也喜欢说点黄口被警告过多次依旧死x不改,这次终于自食恶果。
不管这匪子是不是罪有应得,这会儿在安蓝院子前杀五里村的人就是在打她的脸。
一道剑气如狂龙般从门口呼啸而出,一口咬在那女子身上,那女子的血r被咬去一大块,但是很快愈合完好如初。
那女子呵呵得笑着,像是在讽刺安蓝。
安蓝沉吟片刻,早听闻松鹤谷的功法特殊,今天一见却是有些不同,这女子古怪得紧,说她是人吧,那血r似乎又是幻化而成,说她不是人却又流露出生灵气息。
见年嵬动手其余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