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罗南整整衣服走出休息室,留下衣衫不整、一脸红潮的穆惠卿在休息室的小床上狂喘不已。
罗南又去熬药间与穆惠芸谈了一会儿,然后才离去。
罗南前脚走,后脚穆惠卿步履蹒跚地走进熬药间,穆惠芸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不过看着妹妹的样子,依然有些吃味地瞪眼道:吃独食。
穆惠卿闻言不禁一愣,随后噗哧一声笑出来,这声笑令穆惠芸立刻脸起红晕,她知道自己刚刚不该说那三个字,尤其还带着股醋味,刚刚她想忍不住不说,但是话到嘴边不由自主,最终还是脱口而出。
真是让她羞恼啊!
罗南离开了德胜街,没多久再次出现在裴锦酒所在的酒店,他要看裴锦酒将后续的事情处理得如何。
这是范旅给我的,说是让高相田发生意外的赔偿。裴锦酒见到罗南,立刻春风满面地扑进他的怀里,并递上一张支票。
罗南接过支票一看,立刻忍不住笑了:两百万人民币,就是四亿韩元,范旅真是下了血本啊!
是啊!他醒来发现高相田趴在他老婆身上,非常惊慌,我按照你吩咐的,就在那个时间敲门,他只好想方设法封我的口了。裴锦酒想到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那怎么处理高相田?罗南问道。
已经送到医院去了,医生说急性脑溢血,以后肯定是植物人,我打算先让这边的医院照顾他几天,等我与妹妹接触之后,再把他送回韩国。说到此,裴锦酒一顿,忽然用不解的语气道:我和高相田这次到中国来,还有一位叫弗兰克的律师随行,高相田出事后,他变得很奇怪,一开始满脸不相信,我要他跟我去医院,他也不去,等我再回来时,他竟然失踪了。
哦,是吗?罗南颇感有趣地道:难道他不是来跟你妹妹处理离婚的事情,而是另有目的?
我不知道,本来我妹妹说明天见面,现在看来已经不好处理了。
你妹妹是不是叫裴允婷?罗南忽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跟你说过吗?裴锦酒惊讶地问。
没有,不过我认识你妹妹。罗南笑道。
你这个笑容很奇怪,你是不是跟她
说到关键处,裴锦酒掩口不言,不过言下之意很暧昧。
怎么突然变聪明了?罗南拍了拍裴锦酒的臀部,笑道。
你妹妹的事情,你不要c手了,那位律师也别管他了,朴智桓我会应付他的,你抓紧时间回韩国处理后续事宜吧。
好,我听你的。其实我也不想c手允婷的事情,允婷从小就很独立,我和她的关系一直很疏远,这次如果不是高相田极力主张要管这件事,我也不会来中国,在允婷面前扮演背叛者的角色。
你能想通就好了,允婷的事会有个结果,你不必c心。到了韩国,照我之前说的做。罗南将手中的支票还给裴锦酒。
那你什么时候去韩国?裴锦酒有些期盼地问。
会去的,你乖乖的,我很快就会过去。罗南笑道。
与裴锦酒再说了一阵子的话,她累了一天,最后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罗南将她安顿好,才离开房间。
走出裴锦酒的房间时,罗南看到一对男女相携走进左手斜对面的房间,只是一瞥,但是罗南已经认出其中那个女人,竟然是那位挪威艳妇画家萨拉·特拉梅尔。
她怎么来这里?罗南暗觉怪异,斜对面的房间属于那位不知所踪的律师弗兰克,不过他还没有退房,酒店不可能立刻重新租出去,所以情况很明显,与萨拉在一起的正是弗兰克。
因为心存疑惑,罗南便不急于离开,转而悄悄来到那间房间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声音,确信客厅里没人,这才震开门锁,走了进去。
此时,弗兰克和萨拉正在卧室里谈话。
弗兰克是个东西方混血儿,标准的美男子,三十岁出头,身材高大、强壮,脸上保持着阳光般的笑容,然而萨拉对这个人似乎很厌恶,她满脸冷意地将一张青金色请束丢在床上。
听着,我没有义务帮你,不过请束我帮你弄到了,希望你以后不要来烦我。
萨拉,你怎么了?在西班牙的时候,我们不是很快乐吗?我们还一起执行过任务,无论是搭档还是情人,我们都很合适啊!说着,弗兰克伸手就待搭上萨拉的肩膀。
萨拉一退,躲过弗兰克的亲密举动,然后怒形于色地道:弗兰克,我希望你搞清楚,我不是专业的情报人员,更不是c四a的成员,那份商业情报机构的兼差,我也已经不做了,甚至也不当记者了,现在我是一名画家,与政治和情报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六年,你的变化就这么大吗?弗兰克有些惊奇。
人生会有多少个六年?我承认我们在西班牙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我们互相帮助过,不过那只是一段回忆,不代表我们是情人关系,请你拿出风度。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完,萨拉冷脸离开卧室,即使弗兰克抓住她的手臂想要挽留,也被她甩开。
萨拉冲出卧室时,罗南已经机警地抢先离开。
刚才萨拉和弗兰克的一段话,已经让他从中分析出一些隐密的信息,比如。弗兰克是c四a的情报人员,他来成都是为了执行一个任务,所以才需要萨拉帮他弄请束,不过弗兰克向萨拉求助的举动有些冒昧。
c四a特工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