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朱显贵脸色骤变。
难道是她?大嫂?
看来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金娴荷和你大哥离婚这么久,你还叫她大嫂。不错!钢琴老师就是金娴荷。现在你该明白了吧,俊涛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朱吉洋和金娴荷的儿子,我只是一个代理孕母。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金娴荷给你多少钱?一千万,还是两千万?我给你五千万,你把真相说出来,五千万就是你的。
朱显贵开始面露疯狂,说话也变得混乱,简直快要精神失常。
太迟了。虽然她只给我一千万,但是俊涛确实是她跟朱吉洋的儿子。
胡清烟黯然摇头。
不对、不对。
朱显贵踉跄着连连摆手,道:我大哥存在j子银行的j子已经被我破坏,金娴荷还能从哪里找到j子?
很简单,当年你大哥存j子时,就是金娴荷经办的,她早就留了一手,将j子分成两份,分别放到不同的j子银行。你的心机跟金娴荷相比,差得太远了。
胡清烟怜悯叹息。
胡清烟随即离开,留下形单影只的朱显贵,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板上,满脸的挫败和绝望。
袁纱和罗南一连跳了两支舞,若不是胡清烟出现,两人还会继续跳下去。
袁纱带着微微的喘息离开罗南的怀抱。连续两支舞带给她的不是病体初癒后的劳累,而是对身心的某种煎熬。
情感上,她有些享受罗南的怀抱;但在理智上,她却想摆脱这种享受。
在第一支舞结束的时候,她就想结束这种与罗南的变相亲密,但没有成功,理智最终让位给情感,然而正主胡清烟的重新出现,让她终于得到理智战胜情感的机会,所以果断地将第三支舞让给胡清烟,她自己则装出休息的样子,坐到一旁平复心情。
你和袁纱以前是不是认识?
胡清烟观察得很细微,她看到刚刚袁纱离问的时候有些慌张,不免心生猜疑,再说罗南是惯犯,她联想起来自然更加丰富。
算是吧。
罗南散漫应道。
他颇为怀念刚刚揽抱袁纱的感觉,其间有意无意地挑逗,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你竟敢心不在焉?是不是还想跟她跳舞?好!我让给她。
胡清烟怒了,开始挣扎,似乎要挣脱罗南的怀抱。
罗南连忙一紧揽腰的那只手,扣住胡清烟的圆润腰肢,不仅不让她挣开,还将她往怀里拉近一段距离,变成几乎贴着他胸膛的亲密姿态。
你做什么?
胡清烟又惊又羞。
不要动,再动别人就看出来了。
罗南凑到胡清烟耳边道。
不要凑过来,你这混蛋,比朱吉洋还花心。
胡清烟用搭在罗南肩上的那只手狠狠地掐起一团r,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有必要这么狠吗?
罗南神色如常,仿佛胡清烟掐的不是他一样,他还有闲情拉过胡清烟的另一只手揉捏几下,赞叹道:你的手修长、柔嫩,中国古代说美女的手指似青葱,你的手该当此赞美。
你还真博学啊!是不是世界上各个国家赞美女人的话,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的,你早就背一大堆了?
胡清烟嘴上说得不客气,不过实际上罗南的赞美还是让她很受用,因此就算罗南揉捏她的手等于在轻薄她,她也没什么激烈反应,甚至连手都没抽开。
有些词语根本不需要背。
罗南呵呵一笑,道:我喜欢评价美丽的女人,第一眼我会看到她们的所有优点,然后第二眼和接下来的几眼看到的都是缺点。
这么说,我身上除了手好看,其他都很丑了?
胡清烟咬着牙,这瞬间简直想凑上去咬老混蛋一口,好让他知道随便打击一个对美丽一向自信的女人,将会付出什么代价。
不是丑,是有缺点。
罗南的回答倒没有太过分,但是就算这样,也让胡清烟揪心。
除了手上的皮肤,其他地方的皮肤都不好,斑点、暗沉、松弛,还有隐约的细纹,这不该出现在一个注重保养、年龄不大的女人身上。夫人,你缺乏滋润,或许你应该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结束你现在有名无实的婚姻。
罗南嘴角掠过一丝邪笑,语气像拿着邪恶诱惑美女的巫婆。
你在卖弄你的观察力吗?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最应该做的就是安守本分。
胡清烟生气了,语气自然变得不客气。
ok,当我什么也没说。不过我看今晚你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我是不是该功成身退了,我还有一个约会要赴呢。
不要跟雇主讨价还价,只有当我主动说你可以离开,你才能离开。我租的宾士车是给你工作用的,不是给你去赴情人约会用的,明白吗?
胡清烟凑到罗南耳边恨恨地道。
她也不想对罗南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不过这些话都不能大声说,如果给别人听到了,她就没脸见人了。
我可以徒步离开,事实上我并不喜欢宾士,我觉得开拖拉机比开宾士舒服。
你闭嘴!我说不准走就不准走。
胡清烟冷脸怒斥。
真的要赴一个约会,不是去找弗洛娜。
罗南苦着脸解释。
我管你去找谁,总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