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提楚渊还好,她一提,程钰黑眸更危险,放她躺下时他跟着压了下去,连纱帐都没放。
大白天的,被他熟练地抢走所有衣裳,含珠难为情极了,他白日进宫当差,两人很少这样的。
知他在气头上,还是被她气的,含珠乖顺地纵容他,可他哑着嗓子说出的话太羞人,偷偷睁开眼睛,瞧见的刺眼光亮让她想要暗一些,暗得让他看不清才好。趁被他抱了起来,含珠咬唇,扭头抬手,要把纱帐从帐钩上够下来,谁料快碰到了,他突然率兵叩门。
“别!”她吓破了胆,脱口而出的劝阻竟带了凄厉,马上缩回手按住他肩膀,本能地往上躲。
程钰出了一身的汗,若不是被她惊恐的声音喝止,他根本停不下来。看着她渐渐转白的小脸,惊恐害怕与他的期待神往截然相反,他无奈问道:“真就这么怕?”自知还没准备好,他贴着门探查了会儿便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