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实话说得有些冲,不知道在气些什么。
“以琛。”江夏初还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语气,一样的速度,置若罔闻地继续。
叶在夕看不到她的眸子,他想一定是毫无波澜,这个女人大概魔障了。便沉声,重复:“江夏初,他听不到的。”
莫名其妙的女人,非要一直喊着这个扎耳的名字,真叫人心烦意乱。
也不转头,江夏初对着玻璃窗说话,像在自言自语:“不,他听得到。”
她的以琛啊,即便她不说话,他都可以听到她心里的声音呢?他说过,只要她唤他,他就会一直都在的,怎么会听不到呢?
不知所云的叶在夕一愣,如果不是相识,他一定会觉得他眼前之人不正常。
她还继续,补了一句:“听到了我叫他,他就会好好地出来了。”
她不害怕,真的,以琛说过,不会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