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一只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估计是被瓷碎片划伤,这伤痕本来轻易看不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仔细,这才发现了这个伤痕。
“恩……哥,你g什么呀?”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已经把小君那只受伤的小脚趾含进了嘴里,轻轻地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x器官,但她居然还是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地解释。
“舔你个头呀,快去照顾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姐姐走了。”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个医院?我们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回北京了,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恩,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
藏在哪里?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到?”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渗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后挂在窗口晾g,只是窗帘挡住,你们当然看不见啦。”小君撅起了小嘴,我发现小君很爱撅嘴,动不动就撅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下去。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姐姐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呀?难道你有其他的电话?”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电话了,我……我是在床单下偷偷打电话的。”小君羞羞一笑。
“床单下偷偷打电话?哥还是很不明白噢,你当时双手紧抱着枕头不放松,毯子也只能盖住你的下半身,哥一直没有看见你打电话。”我疑惑大了,顺便回忆当时的情景。
“我……我就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的电话。”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了一对迷死人的弯月。
“用脚?”我大吃一惊,两眼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起来,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第一个,我用脚按一下拨叫就可以啦。”小君得意地晃起了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叫键?”我眼珠子快掉出了。
“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咯咯……”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了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你不知道的事多勒,哥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胸膛上,幽幽地问道。
“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了,就知道哭,把哥吓死了,刚想爬上树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米高的树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是身体挡一下,估计你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断了而以。”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小君又黑又瘦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手不能动,哥却买了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给我解闷,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又怎么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我。”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了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等你手好了后,就多用手,这样就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也瞪了一眼小君。
“哼,算你会狡辩。”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了一台阶接着说:“不过,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就是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着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李香君的脚和手一样灵活,不像有些人,笨手笨脚的,和猪一样。”
“那意思说,你现在真可以用脚打电话了?”我将信将疑。
“当然啦。”
“来,来,你试试这个固定电话。”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床头,那里有一部电话。总统套房里每一套间都有一部电话,主卧更有两部电话和一个卫星电话,不过现在这间就只有一部电话。
“哼,看着啊。”小君卷在我怀中,左腿伸展,从裙子里露出了一截藕白的小腿,小腿前,那只粉嫩的小脚丫蹦得紧紧的,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紧密地并排,粉红透明的脚趾甲上闪着泽泽的亮光,啊,看到如此极品的玉足,我立刻就硬了,硬得厉害。
“别眨眼噢,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噢,咯咯……”小君一边娇笑,一边把小脚丫伸到了电话机上,突然,那一排紧密地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上翘弹出,脚背蹦紧,形成一个脚弓,大脚趾对准电话机上的按键点了下去,随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就像钢琴大师在弹钢琴,要说拨打电话,简直就绰绰有余。我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中翰同志,怎么样?相信了没?”小君吃吃地笑。
“呃……小君……哥想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