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便不屑地叱了一声:“哼,哭闹得厉害?……那就将舌头割了罢,也省得他日后再说些什么引我阿寺起疑。左右不过是个妓-女生下的傻子,你割了他,她也只会怪罪到淑妃头上。”
嘶——,春香在树后凉凉的吸了口冷气,双手微微颤抖着,努力握成了拳。枉他平日里对一毛亲和又友善,若非亲耳听见,否则这样的话,如何想象得到竟然是出自赵墨的口中说出来!
这厢震惊愤怒着,又听赵墨道:“说过多少次,日后这点儿小事不要轻易来找我……对了,拖你弄的东西都带来了么?
李老庆忙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弄了弄了,这个下到水里,无色无味,一时半也死不了人,然而只须过个一晚上就准保小皇子又聋又哑了。小人之前找了条狗试过,很是管用。”说着,惴惴地将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