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眼,环顾四周,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明,想起这是玉凤轩。身边女子,是他的莲妃。
香肩半露,薄衫半透,春光无限……
凤眼微眯,俊美的脸庞一层情欲悄悄迷漫。噩梦醒来後,需要她,需要强烈的肌肤接触来让他遗忘梦魇。
一把将她扯近他,紧紧地摁在怀里。感觉她的每一寸柔软都紧贴着他,下腹一道热流,长长地坚挺已经直逼到她双腿间,炽热地用力厮摩着。
莲莲身子一僵,回过神来,“殿下,天色已白……”挣扎着想脱身。
扬眉浅笑,手指抬起她尖细小脸,“爱妃,本太子欲与爱妃缠绵,莫非要看时辰?”
熟悉的,含着笑却生冷邪魅的眼神,她的心猛地往下沉去。
嗫嚅着,声音干涩无力,“臣妾不敢……”
话声未尽,他已经一挺身将火热的分身刺进她的x口,“啊……”她痛得失声尖叫。没料到他竟毫无预警,强行侵入。乾涩的甬道被他的chu壮无情冲挤,她痛得抽搐。
体内的热流窜动,墨君阳如饥饿的猛兽,大手撕去她的薄衫,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用身体紧顶着,迫她动弹不得,蜜x朝前,好让他更深入地攻城略地。
无奈她的身子僵硬紧张,他抽c得艰涩不畅。
皱着眉头,抬眼看她,见她眼眸一层薄雾,透着哀怨,彷佛羔羊入狼口,弱不禁风抖颤个不停。一丝不明所以的不忍,泛上心头。
略一沉吟,俯下身,手指抚上她的脸庞,戏谑看她,“爱妃,你不懂如何服侍我,反倒是本太子要取悦爱妃?” x膛靠向她,薄唇轻点她的眼眉,然後缓缓点上她的唇。
很轻很柔,如晨露轻沾初开的花蕊。
感觉她四肢逐渐放松,小手不再握拳,手指微微张开攀附着他的肩。
擒着笑意,猛施力,吻住她的唇,舌头探入她口中狠狠纠缠,不停绞动她的舌,迫着她咽下他的津y。夹着水声,退出火热长舌,舔着她的细颈,滑向她的光裸x口,在她的双峰上贪婪品尝,反覆吸允。
终於,她的身下漫出湿热,随着他的深动浅抽,一寸寸地将他的坚挺尽数吞入。
“呃……”一声低吼,再次抬起头,唇舌紧紧占据着她的嘴,将她的呜咽全部吞入口中。迫得她只能仰着鼻嘘嘘喘息,x前被他的指尖柔捏得酸麻酥软,身体如燃烧般灼热,难忍地扭动着身躯,迎合着他的律动。
“呜……”她的口中不能出声,只能哀哀呻吟,心中喊着不要,眼神不断求他。他却是不肯饶她,唇舌缠绕地更加凶猛,指尖搓揉地更加用力,下身冲撞地更加急速,“呜……呜啊……啊……”弓起细腰,她剧烈喘息着,颤抖着,十指紧抽,僵直着身子攀越云端後,意识涣散全身瘫软如泥……
昏沉间,耳边传来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感觉到急促沉重的冲撞,一波高过一波冲至顶点,瞬间爆发,滚烫的热y被贯入体内。然後,身躯被搂入汗湿的x怀,紧紧贴着他,厚实而温暖。
是梦还是真?她彷佛听见耳边一声低沉柔情的呢喃,“莲妃,你真好……”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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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不识柔情应有恨
厚厚光滑的绸缎床褥上,一对赤裸相拥的身体,相互呼吸着彼此温热的气息,墨黑的青丝交缠着铺散於软枕丝被间。
彻夜的欢爱,身子沉重如石,彷佛不再属於自己。莲莲疲惫地闭目浅息着,任由身边的男子一双长臂紧紧箍着她。良久,耳边男子喘息声渐停,听见他起身离开床榻,脚步向外室走去。
一声短促清脆的陶笛尖鸣,在外室响起。那是太子在传唤守在寝殿外的王公公。
墨君阳不喜寝殿室内有闲人滞留,入夜後一干g女内侍全被秉退至外殿,只许王公公和墨云守在门口。需要时便用陶笛传唤。
吱呀一声,外室木门被打开,紧接而来,各种悉悉苏苏的声音,交头接耳,脚步杂沓。然後,吱呀一声,门再度被关起。不一会儿,墨君阳的脚步声,一步步,重新跺回内室床榻边。
“莲妃……” 轻柔的声音飘荡在耳边。
缓缓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飘逸的身影。
白袍裹身,清朗如月,额前几缕细丝沿着发鬓垂至x前,俊美如灼放的幽兰。
手里一只青花瓷碗,热气腾腾,白烟飘袅,递至她的眼前。
“喝了它!” 声音清亮如江南丝竹。
如此动人的声音,听在莲莲耳里,却是凄寒入骨。心里明白,墨君阳要她喝的是什麽。
黯然起身,双手撑床,才发现手臂虚软无力,艰难地坐起身来,眼神幽怨,漠然地从他手中接过瓷碗。
仰起头,毫不犹豫,整碗黑稠稠的汤药,一饮而尽。
浓烈的苦涩腥味,冲入腹中而後反呕x口,莲莲捂着嘴,眉头蹙紧。
“很苦吗?吃些甜枣会好些!”他的眼神里带着关切,温言软语。一只手掌张开来, 掌中数颗甜枣递向她。
莲莲心中冷冷笑着,打个巴掌再赏个甜枣吗?
原来,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个发泄的工具,他的心中并不视她为他的结发妻子。
啊!是她被他姣好的容颜及虚伪的柔情所魅惑。绝美的皮相下,包覆着的,只是一颗寒凉的邪魔之心。
“不苦!”无视他含笑的眼眸,她低垂眼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