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醒来,凌潇潇和三女起床洗漱完毕,正准备去给张三丰拜寿。李灭元的声音在外响起,“公子,武当派来了客人,宋大侠派人过来传话,说是张真人有请您过去相见。”
“知道了,灭元。你带所有兄弟都跟我一起过去,今天武当山上可能多事,咱们得做好准备小心应付为妙。”
凌潇潇若有所思的答道。
李灭元自去招呼“逍遥十八卫”集合,跟着凌潇潇和三女前往武当派的会客大厅而去。
武当派的弟子大概已经听闻这位年轻的公子就是武当派祖师爷张三丰的忘年知交,纷纷给凌潇潇行着注目礼,对于凌潇潇这种前呼后拥的阵势似是艳羡不已,也有着对这和自己年龄相若而武功却深不可测的同龄人的崇敬之意。
一行人一步入会客大厅,凌潇潇即感受到了几道凌厉而又怨毒的目光自已身上,凭直觉知道那几道刻毒的目光应该是来自昆仑派的诸人,凌少也不加理会,直接往坐在主首方的张三丰走去,待到得跟前,一揖到地,朗声说道,“晚辈凌潇潇带同三位小妻子和一众属下给张真人祝寿了,恭祝张真人千秋长乐,恭祝武当派千秋万代永远屹立于武林之巅!”
张三丰站起身呵呵一笑,轻甩手中的道家拂尘,双臂内曲,一手放在胸前,一手向上,客气的开口说道,“无量寿佛,凌公子客气了。你我经昨日一席坦诚交流,已互相引为忘年知己。凌公子的学识武功人品皆为上上之品,江湖绝难有第二人,老道亦深为感佩和欣喜。今日老道百岁寿辰,承蒙武林同道看得起,前来道贺,凌公子虽非我武当人士,但老道想借此机会引荐公子与诸位武林好汉相识,希望凌公子不要介意。”
凌潇潇暗想,这张真人果真执着和看得起自己,应该是想凭借他自己及武当派的武林地位,趁着群豪汇聚武当山的档口,借他之口说出对自己的推崇,好建立自己在武林中的地位,方便日后自己起事之用,只是自己还没想好到底是否要逐鹿天下呢,但张三丰一片好意着实让人感动,当即真挚的答道,“张真人一片爱意,潇潇理会的,感激之意晚辈时时铭刻在心,那就有劳真人及武当诸侠为晚辈引荐一番了,晚辈也好一一拜会诸位武林好汉,以表仰慕之意。”
说着话,凌潇潇扫视了昆仑派诸人一眼,发觉这些人听得张三丰对自己的推崇以及自己和张三丰之间不简单的关系,脸色都极为难看,尤其是那脸上带着伤痕的卫四娘。自己得张三丰推崇,自是极难对付的角色,加之轰当派的关系,昆仑派要想找自己报仇,怕是得思量一番是否惹得起的问题。
眼下时刻尚早,到来的宾客还只有昆仑一派,张三丰亲自为凌潇潇引荐了一番,“这位是昆仑派铁琴先生何掌门,一向罕来中土,亏他知道老道的生日,竟亲自率门人前来为老道贺寿,让老道荣宠备至。”
接着又为何太冲介绍了凌潇潇,“这位是最近江湖声名鹊起的‘玉剑邪少’凌公子,刚好正在我武当派做客,是老道我的贵宾,老道对凌公子的武功人品见识是佩服之极的。看最新”
说着话,将二人拉到了一起,“你们二位有机会多亲近亲近。”
凌潇潇心想,亲近个屁,这丫的现在估计正恨不得撕吃了我以报弟子被杀门派被辱之仇,虽这么想,毕竟还是得给张三丰面子不是,微微颔首对何太冲道,“久仰铁琴先生和昆仑派的威名,今日得见,当真三生有幸。”
说着话趁机也打量了这昆仑派掌门一番,发觉他年纪也不甚老,身穿黄衫,神情甚是飘逸,气象冲和,俨然是名门正派的一代宗主,功力轰当七侠一个级别,都在先天初境,瞧他这斯文样,凌潇潇一时倒也讨厌不起来他。
何太冲站立起来见礼,却是无礼透顶的双眼紧盯着凌潇潇,声音阴寒至极的道,“久闻‘玉剑邪少’之邪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凡,若得机会,希望能切磋一二,还望邪少不吝赐教,以了结你与我昆仑派的恩怨,但愿江湖传言不要言过其实,让人失望。哼!”
说完恶狠狠的直接坐回座位,完全没了刚才那一副一派宗师的模样了。
凌潇潇对他刚才的斯文印象一下子全没了,靠,这家伙刻意强调自己“邪少”的江湖绰号,看来是不怀好意啊,***,这么快就想找茬了,估计这丫的是在西域昆仑山一带横行无忌惯了,这次到中原来弟子却在自己手里死的死伤的伤,竟是不顾一切的即可挑衅起来。不过,凌潇潇转念一想即明白了,不是这家伙急着报仇,而是今天确实是最好的机会,何太冲这小子肯定是知道自己和华山派也有仇怨,而今天武当派面临已经通好气的天下群豪自顾已是无暇,即使想回护自己怕是也有心无力,待会华山派的到了,自己还不是束手就擒的结果,想必何太冲料定合两派之力绝对收拾得了自己。可惜呀,你丫的也太把我玉剑邪少当软柿子捏了。凌潇潇决定即刻就收拾了何太冲及昆仑派,免得待会各派到齐了搞成群殴的局面,不免会伤及无辜。
张三丰却也是奇怪何太冲对凌潇潇的怨恨之情,询问的目光打向宋远桥,宋远桥走上前在张三丰耳边低语一阵子,估计是搞明白了,一道鄙视的眼光瞧向了何太冲,暗忖这昆仑派怎么着也是名门正派,行事却如此张狂无礼,凌潇潇收拾他们也是活该,本想调解一番,知道了真相后一句话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