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其他地方也不用找了。
不过这石壁上虽是字多画少,但若轻轻敲敲看,便可发觉其声音与其余石壁不同,显然石壁坚厚至极,恐怕比外头洞口处那道石门还要厚重,无论要吸要推,都难如登天。不过这个发现,反而使赵平予心中更喜,在这么厚的石壁上头,竟会生出其他地方都没有的青苔,显然壁上有缝,才能透过水气;再看这青苔线条,竟似能形成一道门的模样,正中央还有两块小小的青苔,整体看来活像是门上的锁把一般,如果说这块石壁和出口全无关联,赵平予可一点都不相信。
但另一边的石门业已被封,其他地方也没出路,而这儿的出口石门更厚,绝非光用力量便可开启,其中必有机关,只怕外头那石门上的提示,该是用在这儿才是,仔细想想,也只有这儿的环境,才符合『化紫乘云去』那句话中的蓄势待发、破茧而出之意。虽说赵平予心下知道,要找出机关,成功离开此处,还有许多困难要解决,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这终究是一个希望,虽只是薄薄一线,细的像是随时可以断绝,但这一线生机,却已足令赵平予喜出望外。
回过了身去,激动之下的赵平予,原想和蓝洁芸一同庆祝一下,两人终於可以逃出生天,重回冉冉红尘,但在他身边的蓝洁芸,此刻却是美眸半闭、朱唇轻启,双手轻抱胸前,似是若有所思,白皙胜雪的肌肤上头浮起了娇媚的酡红色泽,根本是一幅完全没把出口放在心里的神态。
本想问蓝洁芸是怎么了,但转眼间赵平予已经想到,蓝洁芸神态这么奇怪的理由,原因就是自己给种下的,方才在那『想歪』了的美妙误会之下,蓝洁芸一反平常的矜持,竟出现了娇美无比的女儿羞态,令他情态激昂之下,忍不住伸手抱了她,蓝洁芸现在的模样虽看来不在生气,但自己一向敬她犹如下凡仙子一般,方才却那么突然地动手动脚,赵平予的心中不由得怕了起来。
「洁芸小姐…洁芸小姐…」怯生生地开了口,赵平予连声音都不敢放大,既想唤起蓝洁芸的注意,又怕大声了会惊扰到她,而蓝洁芸此刻若有所思的神情,偏偏又是那般浑然天成、毫无瑕疵,娇美的令人屏息,只想这么看下去,生怕只是一口大气呼出,便会毁掉这么娇美的景象。
「嗯…」连眼都不敢看他,偏又不敢转眼望向其他几面石壁,蓝洁芸颊上甜美的酡红光泽愈加诱人,美的似可以掐出水来,若非赵平予还怕方才的举动唐突佳人,还真想轻捏上一把呢!
「对…对不住…平予刚才…嗯…一时不慎…那举动是不是…是不是冒犯到你了?」
「还…还说什么冒犯…」飘了赵平予一记媚眼,蓝洁芸娇羞地垂下头去,娇躯却已偎向赵平予身畔,少女馥郁清甜的香氛,登时拂入了赵平予口鼻当中,整个人都似飘起来般舒服,「洁芸是予弟的…的妻子…以后有的你『轻薄』、『冒犯』呢…何况里头还有这么多『范本』…」
给那媚眼一飘,赵平予几乎错觉自己已经登仙,整个人都像要飘起来似的。以往他虽也见了不少美女,玉真子矜持,绛雪调皮,绛仙在小姑娘的情性中带着些许大人样,黄彩兰娇贵,项明雪冷艳如霜,项明玉妩媚清秀,蓝洁芸则是美在温婉柔和,若纯论姿色,本来是各擅胜场,纵有高下之分,也只是伯仲之间,但在蓝洁芸这动人心弦的媚眼飘送之下,登时酥的赵平予什么人都忘了,那些女子美则美矣,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用这种媚死人的眼神来瞧他,顿时落在下风。
手上微微发颤,赵平予真是难以想像,自己竟也有这么胆怯畏怕的时候,但心中畏虽畏,被蓝洁芸这句话鼓起了无限勇气的他,手还是伸了出去,缓而缓之地移向蓝洁芸肩上,他移动的那么慢,就算不是蓝洁芸,换了不会武功的人,只要一有点意思,要闪过这一手可是轻易无比的。
任赵平予的手搂住了肩头,蓝洁芸面上娇色更甚,连呼吸都似热了少许,脸蛋儿也垂得更低,人却没有半点退开的意图,反而顺着赵平予的轻轻一触,整个人娇柔无比地挨到了他怀中。
「没有关系的…」声音又软又柔,加上蓝洁芸偎在赵平予怀中,少女的幽香甜美地呼在他胸口,似是连鼻子都不经过便直袭胸臆,令声音不由得有点闷闷的,听来反更添销魂之意,「洁芸是心甘情愿成为予弟的妻子,绝没有半分勉强,更没有谁配得上谁的问题…洁芸现在只想…只想让予弟你放开心胸,还有…还有帮予弟适应体内突增的功力,一时间倒不急着出去。如果…如果予弟你想利用这儿的…的方法练功,用洁芸的身体来…来『练功』,洁芸也…也很欢迎…」
听着蓝洁芸这么温柔、这么甜美的声音轻语细诉,令赵平予心神皆酥,不由得将怀中的窈窕胴体搂得更紧。他也知道蓝洁芸为什么要这么表白,一来两人容貌差距太大,二来家门间又有複杂情仇存在,赵平予虽没表明,但心中却着实在意,生怕自己配不上她,而蓝洁芸却是因为补偿才委身下嫁的,这两个念头,对他的尊严都颇是一种伤害。若非蓝洁芸慧质兰心,趁这时候将她的心意表白的如此清楚,就算两人当真结合,也会变成日后相处时的一个重大心结,绝非好事。
感觉到心中那一点结子,似已在蓝洁芸的软语呢喃中逐渐化去,他的胆子不由得提了起来。只见赵平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