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凛弯下腰拍了拍晓晓冰凉的脸蛋,示意晓晓抬头看向他眼前的木马,声音冷冽,“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喜欢这只木马的,不要看它外表小巧,功能可是齐全的很……这个,等你尝试过後就会知道了。”
凛打开一瓶润滑剂垂直地倒在木马上尺寸很正常却带著螺旋纹的金属假yáng_jù上,在晓晓有些害怕的眼神下嘲弄地一笑,“自己跨上去,你知道应该用什麽地方去含著那个东西。”
晓晓飞快地抬头看了凛的表情一样後又快速地低下头,不说话也不动作。
“怎麽?这麽快就不听话了,还知道反抗了?”凛嘴角高高挂起,那只一种怒急後的讽刺笑容,他抬起头看了看调教室里别遮挡的很严密的窗户,幽幽道:“今天的日子太好了,似乎太阳也是从西方升起来的。可是……”
凛的声音一下子冰冷了几度,修长的手指扣住晓晓的下巴逼迫著晓晓抬起头看向他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怒气,“不论太阳从什麽方向升起,都改不了你是一个奴隶的事实!”
☆、晓晓的噩梦(4){完}
凛格暴躁易怒,说出如此的话语,便显示了他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只要晓晓再稍加反抗一点,就连取了晓晓命这样在岛上还算比较严重的事情,凛也是做得出来的。
那一瞬间,晓晓突然感觉置身冰窖一般寒冷,冷气是从身体的深处散发出来,连绵不断地包裹住他的全身上下。
刚来的时候,他明明知道凛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可是在长时间的相处中,凛虽然苛刻暴躁,但晓晓感觉凛对他还是很好的,因为凛从来没有威胁到他的生命,可是这次晓晓明显感觉到了危险。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
──你不过就是个低等奴隶,一个任何人都可以打骂的出气筒。
──逃奴生的奴隶,不过就是最低等的玩物而已,烦了,怒了,打杀了,岛上顶多就打骂一顿,还能把咱们这些金牌奴隶怎麽样?咱们跟他可不一样,咱们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他呢?不过是个赔钱货而已。
──你们说,他一个低等奴隶,却长得这麽俊俏,要是等他十五岁以後,是不是咱们
都可以把他压在身体下蹂躏?
──奴啊,快点找个主人吧,你长得这麽水灵,要是没有人庇护,早晚要沦为公共玩物,命不保啊……
晓晓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著,似乎又回到了被凛收留以前的日子,到处都是鄙夷的目光,到处都是邪恶的手掌,到处都是厌烦的声音,唯有隐忍顺从,才能得到一线生机。
混杂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响起,晓晓抬起头飞快地扫视一眼四周,没有那些混乱的人影,只有冰冷的器械和凛站在眼前。
“磨蹭什麽?还不给我上去!”等不到晓晓动作的凛终於爆发了脾气暴喝起来,他抓起晓晓半长的头发一把将晓晓拖拽起来,另一只手抬起晓晓的一条腿跨过木马,找准地方就按著晓晓的肩膀把人在了木马那个狞狰地yáng_jù上,“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晓晓紧抿著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压在了喉咙深处,发出一种类似悲鸣的连续“咕噜”声,下体猛然间被陌生的东西强行入,没有准备,没有扩张,虽然yáng_jù上被洒了一层润滑剂,可是还是把晓晓没有接受过调教的後无情的撕裂,鲜红的血混合著粘稠的润滑剂渗入木马的缝隙。
凛冷笑著将捆在晓晓手腕上麻绳的另一端穿过木马正上方的吊环後拴在了木马的尾巴上。
按下木马头上的开关,木马便前後摇晃著动了,而尾巴也在木马体内的机械作用下甩动起来,连著带动晓晓的身体上下起伏以及假yáng_jù的抽。
凛後抱著後退,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眼尾应为生气而发红,看起来狠戾异常。
“今天这麽特殊的日子,怎麽也要给你一个特殊的对待不是?你就在好好享受一下吧。”凛挑眉,面容越发的狠戾起来,“忘了告诉你,木马是通电流的,每十分锺一次……哈哈哈哈……”
伴随著凛的大笑声,晓晓一个战栗弓起腰扬起脖子滑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终於再也无法抑制高昂地吼叫出痛苦的哀鸣声来。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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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要!”
晓晓一个激灵弹坐起来,迷离的双眼环顾四周慢慢紧缩找回了焦距。
简单整洁的布置,却不是岛上的结构。
白皙的手无力地抬起擦著额头过,将一层冰冷的汗珠擦拭下去。
一口浊气缓缓地从肺里吐了出来。
──他早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现在,他是严君的奴隶。
☆、桃子不负责任新年特典(上)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一转眼,李乐洋已经在严君的身边待了一年半。
这一年里,有过愤怒,有个逃跑,有过伤心,有过难看,更多的是说不尽的欢乐与满足。
相较於晓晓简单的满足,李乐洋的满足则是三点,有大房子住,有美食吃,有人……爱自己。
唯一的不满足就是,看不到可爱的晓晓,欺负不了单纯的晓晓,更享受不到晓晓超级的厨艺。
於是,李乐洋提议,过年把晓晓接过来一起住俩天吧!
严君听後,脸色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