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蒙面刀客们落败是迟早的事儿。
半个时辰过后,蒙面刀客死伤大半,幸存者见势不妙,丢下数十具同伴的尸
体,一溜跑了
贾似道「嘡」地一声丢掉长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相爷相爷」,黄蓉惊呼着趴到贾似道身旁细看。情急之下,她居然改
了称呼。
贾似道脸色铁青,浑身鲜血
「相爷相爷你怎么啦」,黄蓉快要哭出来了
贾似道缓缓睁开双眼,道:「唉,累死我了下一次我要用尚方宝剑」。
黄蓉含泪笑道:「你你没伤着哪里吧」。说话中,一双血手在贾似道
的身上翻来抚去找寻伤口。
「郭夫人,我没事儿」。
听完这话,黄蓉大大地舒了一口气,也一下躺倒在贾似道身边,喘息透气。
杀了几十个人,她也累了
「郭夫人,你刚才叫我相爷了」。
「没有,是你听错了,相爷」。
一瞬间,俩人都笑了出来
片刻过后,贾似道从地上爬起,又伸手拉起黄蓉,俩人牵马步行,继续穿越
这片茂密的树林。
所幸再无埋伏,安全地走到了树林边缘。
林边流淌着一条小溪,黄蓉欢呼雀跃,拿出脸帕,奔到溪边,洗涤这一身的
血污和尘土。
贾似道牵了两匹马,也尾随至溪边。
此时天色已暗,贾似道拿出煎饼,道:「郭夫人,开饭咯,洗干净没有」。
说完,坐到溪边石头上,就着溪水,吃喝起来
这时,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贾似道立即拉了黄蓉藏匿到一块
大石之后。
「快,快追,就在前面,他们跑不远」,马队喊叫着,哒哒地追了过去
俩人从大石后站起,互望了一眼。贾似道这回真的率先拿起了尚方宝剑,黄
蓉在一旁征征地看着他。
贾似道摇晃着尚方宝剑,道:「有这东西在手,心里就是踏实」。
黄蓉依旧在一旁怔怔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本相说过这次要用尚方宝剑」,贾似道道:「大丈夫要言而
有信」。
黄蓉:「你」。
「你就不用去了这几十号人,有本相和尚方宝剑就足矣他们前追不见人
影,肯定会折返回树林里寻找,我这就去埋伏截杀他们」,贾似道说完,提剑
追马队而去。
黄蓉怔怔杵立在那里,久久未动
天色已黑,贾似道没有回来,黄蓉逐渐坐立不安
又过了许久,贾似道仍旧未归,黄蓉决定不再干等,拿了长剑骑了马,沿着
官道追了过去。
也没跑多远,一地的死人就摆在了她的面前。
「相爷相爷」,黄蓉下马,在尸体中呼喊寻找。
天色很黑,又是满地的尸体,还有挣扎哀鸣的战马,她找不到贾似道的尸首。
这些兵和马,本该死于烽火战场,却谁料,偏偏死于这罪大恶极的窝里斗
「相爷相爷」,黄蓉哭了出来,「呜你死哪儿了」。
她不相信贾似道会死,这个「祸害」应该千万年都在
「相爷相爷」。
「诶,郭夫人这边,我还有一口气」,终于,贾似道的声音传进了她的
耳朵。
黄蓉睁大眼睛,寻音细看
贾似道坐靠在路边的一棵树旁,正在向她招手。
黄蓉三两下爬过去,狠拍了贾似道一巴掌,道:「你你又戏弄我」。
贾似道笑叹道:「这回没有,大腿中了一枝冷箭,没法动弹,刚痛醒」。
「啊」。
黄蓉将贾似道扶上马,牵回到林边小溪。
黄蓉用尚方宝剑削去箭头,从贾似道的腿中拔出了冷箭,然后敷上金创药,
用布带包扎好。
「赵倗这下满意了,明日我们可以平安到达福州」,贾似道痛得满头大汗,
呲牙裂嘴地跟黄蓉说道。
「待我去杀了这贼子」,黄蓉义愤填膺,拿剑起身欲走。
贾似道伸手拖住她,道:「别闹,调兵要紧」。
黄蓉放下宝剑,拿出脸帕,就着溪水替贾似道清洗血污。道:「这,怎么去
得福州」。
贾似道用拇指抹去黄蓉腮边的一线污垢,道:「去得,有你在,我死不了」。
黄蓉道:「那福州王比这九江王如何」。
「比这更甚」,贾似道叹了一口气,又道:「这老儿有个心病,本相能收
拾他」。
黄蓉听罢,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宁静的夜空,月朗星稀。热闹的树林,鸟叫虫鸣。潺潺的小溪,在欢快地流
淌。
没有了纷争,没有了厮杀,一切显得是那么的美好
然而,更美好的一幕紧接着出现了,在这一方天地之间,在这贾似道的面前
黄蓉取下了长耳朵的小吏帽,解散发结,一头乌云秀发倾刻间披散开来,直
坠到腰际;她又脱下血污吏袍、长裤、官靴直到一丝不挂
雪白的美人luǒ_tǐ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圣洁无暇
贾似道斜靠在石头上,看得目瞪口呆,巴将裤裆高高顶起
黄蓉走进溪水中,开始抹洗如玉的身子。南方的气候暖得较早,又是林中的
溪水,所以黄蓉并不觉得刺骨,只是有些清凉
「相爷,不许偷看」,黄蓉娇斥着贾似道。
「没看,没看」,贾似道笑吟吟地答道。其实此刻,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