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预感对面的人一定是费米,但他一声不吭,甚至连一个细微的呻│吟都没有发出来。
接着看到四、五双黑皮鞋踩在地板上移动,金棕色头发的男子伏在地上,仰起头来,轻轻哼了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坚硬的鞋尖撞上金棕色头发男子的肚子,冲击透过皮肉深入骨髓,让对方身体蜷缩起来闷哼了一声。
视线仅仅触及几个男人站的位置,站在屋子里的人绝非善类的样子,为首的那个男人面容冷峻,眼神如鹰一般锐利。
“不知道?”对面的男子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你身为艾格伯特的随行助理,怎么可能真不知道?”
金棕色头发的男人从地上艰难地抬首,语气很干脆利落,“我说了,不在我这里。”
“脾气还挺倔。”高个子的男人嗤笑了起来,用装了消音器的枪口抵住了对方额头道:“我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