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待客也很讲究,但她依然无法接受。
那个盆和手巾,洗了许多人了。
江大娘看见清哑这样,脸上笑容僵了僵。
吴氏急忙抢上前洗脸,把这一幕遮掩过去。
清哑对这些毫无知觉。
她蹲下身,将手探入侄儿衣内,掌心盖在他小肚皮上,问“还难受?”
郭俭神色怏怏的,委屈地点头。
清哑想了想,牵着他走出去,要去蔡家熬些白粥给他喝。
才出来,江明辉便叫住她。
他端着一个小木盆,盆里是清水和一条手巾。
“这是我的盆和手巾。我不在家,没用的。”
他将盆放在廊檐下一张凳子上,示意她洗。
清哑很意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过去弯腰清洗。
水是温的,手巾也很清爽柔软,没有异味。
她洗好了,他抢上前道:“我来泼。你不晓得往哪泼。”
清哑便任他端了水去泼。
这一幕,被走出来的江大娘看个正着,面色变换不定。
江明辉将盆送回自己屋内,郭大贵也出来了,听清哑说要去蔡家熬稀饭给侄儿吃,两人便陪着她去了蔡家。
大头菜自告奋勇要帮清哑烧火。
熬稀饭、喂郭俭,一晃就到了日暮十分。
郭俭吃了些米汤粥,肠胃平复许多,人也精神了些。
这时,郭守业等人从江家告辞出来,江家人送了过来。
双方在蔡家堂屋坐定,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