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丽笑了一下,主动挽着梁伯均的胳膊说:“有你就不冷。”
梁伯均主动在常丽脸上亲吻了一下,和平常不一样,常丽没有拒绝,反而主动把嘴伸过来,然后两人就站在路过来了一个舌吻。
路上有人走过,梁伯均放开了常丽,小声说:“走,去我家吧,外面有人不方便。”
常丽说:“好。”笑了一下,紧紧地拥着梁伯均。
天空中的雪花开始慢慢的大了起来。梁伯均说:“没想到会下雪啊。”
常丽说:“今天下午天气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下雪了。”
梁伯均说:“喜欢下雪吗?”
常丽说:“还好啦。”
梁伯均说:“小时候我特别喜欢下雪,一到下雪天就披着一个雨衣跑去玩,特别开心,读大学的时候,我还有一次一边下雪一边洗冷水淋浴。”
常丽说:“那不把你冻坏啊?”
梁伯均说:“嗨,那个时候多年轻啊。”
梁伯均的家离常丽家并不远,穿过一条街,拐一个弯就到了。进房门的时候梁伯均和常丽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睡着的孩子。梁伯均的儿子虽然不大,可是已经懂事了,让孩子看到毕竟不好。
进了房间梁伯均把常丽抱在怀里,开始激情地吻在一起,梁伯均说:“想死我了。”
常丽笑了一下,在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还好还有梁伯均,无论梁是否爱她,还是仅仅是出于性的需要,常丽觉得都没有必要计较了,对于男人,她看得开,最重要的是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
两人大约折腾了三十分钟,梁伯均终于缴械了,还好,在这样的夜晚,外面还下着雪,能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陪着的确是不一个不错的选择。
常丽抚摸着梁伯均疲惫的身体说:“你爱人小刘也该回来了吧?”
梁伯均说:“别提她了,本来说好放元旦回来,可是却没回来,气死我了,这个女人啊,我也猜不清她的心思,也许在大学里又认识了同学之类什么的,据我所知很多读研的男女也是很寂寞的。”
常丽看着梁伯均笑了:“你该不会是担心老婆跟别人跑了吧?”
梁伯均说:“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常丽说:“看来你真是不了解女人,同为女人,我想我比你了解多一点,就算小刘在外面有了其它的男人,她也不可能离开你,至少你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这就是女人最看不开的。”
梁伯均搂着常丽,在寒冷的冬天夜晚一起聊着天,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生活常常会有出其不意的一面,让你措手不及。
常丽说:“你老婆什么时候回来?”
梁伯均说:“估计还得一个星期才放寒假吧,到时候可能就回来了,不过,我现在可不在乎她啦,我每天想的是你。”
常丽笑了一下,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尤其是在床上说的话。
就在俩人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好像响了一下,常丽心里有些不安,她小声问梁伯均:“门响了,会不会有人啊?”
梁伯均已经困得不行,刚才才做完事,肯定也困,所以根本没在意门响不响,因为现在已经十一点钟了,应该没什么人来敲门。梁伯均说:“哪里有人?可能是隔壁的人晚上回来吧,年轻人谈恋爱晚回来也是正常。”
回来的人是梁伯均的老婆刘医生,以前在医院的时候常丽也经常小刘小刘地叫。小刘应该是三天后才回来,可是元旦没回来,对梁伯均也有些内疚,所以考完试之后就提前回来了。
当她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她甚至连客厅的客都没有开,直接进了房间,她的本意是想给丈夫一点意外的惊喜。久别胜新婚,想必梁伯均见到她肯定会很开心的,她手里的大包小包还没放下,就推开了梁伯均的房间,然后开灯,她就看到睡在床上的两个人。
灯一下子打开,显然把梁伯均吓了一跳,梁伯均的头都大了,生活中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一切都不用说了,很明显,以小刘研究生的智商也应该看出来了,梁伯均强作镇定地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小刘手里的两个包一下子掉在地上,她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到丈夫和常丽。她一下子呆在那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常丽脸上那些惨白的表情,让她已经不忍心再说什么,可是毕竟是她勾引了自己的丈夫。
小刘突然大声说:“你个臭婊子,勾引别人男人滥货。”
一边说一边上去抓常丽的头发,你得承认,无论是学历多高的女人,她们终归是女人,女人骂人的方式也是那么惊人的一致,而且她们打架的招式几乎都是一个师父传授的。常丽的头发被她抓在手里,常丽甚至顾不得穿上衣服,就开始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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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常丽不还手是因为她心里确实有些内疚,说破天,她是被人在床上捉了个现,而且说出去简直一点面子都没有了,想到上次跟常亚东在床上被张斌父亲捉现,常丽简直悔死了。生活啊,你为什么总是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常丽一边这样想,一边开始向自己身上套衣服。
梁伯均已经穿好了裤子站在一边,穿好衣服的梁伯均觉得不像刚才那么狼狈了,他站在原地,看着自己老婆还在抓常丽的脸,心里有点火了。他大声说:“你够了没有。”
一边这样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