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女士?”又一次她让锯齿站在那等着扶她下来。 “对不起。”她一边说,一边牵住他的手下到地上。“我想我有点儿紧张。那么长时间没见过我父亲了。而且近来四年我的变化太大。我看上去还正常吧?”她问道,声音发着颤。
“你美丽得简直可以做新娘,即使在我这种坚定不移的独身者眼里也是如此。”“意思是还正常?”她抬头对他露齿一笑。
他只是咯咯地笑个不停。去平板马车后取她的毯制旅行包时,他对她那匹拴在车后的马点头示意。
“我把你的马儿牵到代养马房去。”他说道,“我晓得你父亲放了一辆四轮轻便马车在那儿。”“谢谢。”考特尼倾身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还谢谢你带我到镇上来。你认为我会很快再次见到你吗?”“太可能了。”他笑了,“弗莱彻大概会派我或某个伙计每天到镇上来看望看望你。”“来看钱多斯有没有露面?”“对。要么那样,要么他会安排某个人来监视你父亲的房子。我认为他很可能会那么做。”考特尼懊悔不迭地摇着头。“那样会一无所获。我希望他能看到这点。”“他所看到的只是又一次找回他儿子的机会。除此之外他一概不顾。他正指望着凯恩现在也许甚至会愿意安顿下来,为了你。为了让他住得离家近一些,他愿意付出一切,不是一定得在牧场里,而是只要近得他能够时常见到他。了解到他们过去相互各不相让的事儿,你对此会不理解,但是弗莱彻爱那孩子。”“钱多斯曾有一次问过我是不是能够过他那种方式的生活,一直奔波不定,从不会在一个地方待的时间超过几天。我认为他:永远不会安顿下来的,锯齿。”“那个话题是怎么说起来的——如果你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