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烧啊。”她摸了摸皮皮的额头,不仅不热反而发凉。但皮皮看上去脸色苍白、满头冷汗、浑身发抖、心跳飞快——不是病是什么!
“皮皮,哪里不舒服?我找你爸去,让他带你看医生。”奶奶转身要打电话。
“不用了奶奶。”皮皮轻轻地说,“是晕车,睡一会儿就好了。”
“怎么会晕车呢?你从来不晕车呀。”
“我只想躺一会儿……”
“也行。我去给你做姜汤,喝几口,杀杀菌没准儿就好了。”奶奶转身去了厨房。
皮皮咬牙侧卧在床上,只觉得整个背部、颈部、包括后脑勺都像大火烧过一般地疼痛,仿佛被人揭了皮,又仿佛被千万只钢针扎过,痛到没办法呼吸。
疼痛从贺兰觿的车离开自己十分钟之后就开始了。皮皮先头并不在意,觉得可以忍受。毕竟她被“无明之火”烧过。贺兰不是说过么,被这种火烧过的人身上不会留有痕迹,但痛的感觉跟烧伤一模一样。可是贺兰将她松绑之后,她就一点也不痛了。皮皮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