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斯迪塔,我非常喜欢你。”她第一次像阿尔丰索那样如此亲热地称呼姑娘。“今天晚上我才明白这个。我一看到那个胖子对你那样,真是气坏了!好像你就是我妹妹一样。”
“太太,我也喜欢您。”胡斯迪尼婀娜悄悄地说,一面侧过身来,这样一来除去双脚和大腿之外,小腹、胳臂和肩膀都有所接触。“有一种感情不知道怎么跟您说,可我非常羡慕您。
无论品性还是模样都那么文雅。您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好的一个。“
“让我亲亲你,行吗?”卢克莱西娅太太低下头,挨近了胡斯迪尼婀娜的面孔。二人的头发汇合在一起了。她看到了姑娘那深沉的瞳仁,那眼睛睁得很大,一眨不眨、毫无恐惧地注视着太太,虽然有些焦虑。一我能亲亲你吗?咱俩互相亲亲,行吗?像朋友一样。“
片刻间,——两秒、三秒,还是十秒?——她感到不舒服,有些后悔,期待着姑娘的回答。终于,那张在她下方的可爱面孔点点头并且
扬起脑袋、把嘴唇伸给她的时候,一颗心才放回胸腔里——几乎不能呼吸。二人在热烈亲吻的时候,舌尖卷着舌尖,时而接触,时而分开,身体也紧紧地贴在一起。与此同时,利戈贝托有一种升腾的感觉。他为妻子骄傲吗?当然。比从前更爱她了?这是自然而然的。他倒退回去观看和倾听她俩的言行。
他听到胡斯迪尼婀娜在卢克莱西娅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我有一件事得跟您说。很早以前,我做过一个梦。它重复出现,一直到我醒来为止。我梦见一天夜里,天气很冷,先生出差去了。您害怕有小偷,就要我去陪陪您。我想睡在这个躺椅上,您说:”不,不,过来!到这里来!‘您让我躺在您的身边。我梦见了这个,我还说:“这是做梦吗?’我下面都湿了。
真不好意思。“
“那咱们就来做这个梦吧!卢克莱西娅太太坐起来,一面拉起胡斯边尼婀娜。”咱俩一起去,不过是到床上去。那里比这个躺椅上柔软。来吧!胡斯迪诺!“
二人脱掉了睡衣,搭在双人床上的角上,钻进了被窝。在竖琴曲之后而来的是古老的华尔兹舞曲,几把小提琴的演奏为她俩的互相爱抚伴奏。二人在被下嬉戏和抚摸,忙碌的床罩在她俩上而翻腾、收缩和飘动,即使灯光已经熄灭,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利戈贝托对她俩的攻守没有漏掉丝毫细节;他同她俩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分开;他与那只抚摸茹房的手同在,与每个抚摸臀部的手指同在,与她俩的嘴唇同在:经过几次小规模的交锋之后,终于敢大着胆子向那无底的黑d深入了;她俩在寻找快感的火山口、那温暖的dx、跳动的口腔、颤动的肌r。利戈贝托看到了一切,感受到了一切,听见了一切。他的鼻孔一直陶醉在那两个女人皮肤的香气之中;他的嘴唇不停地吸吮着那对美人流出的香y。
“她从来都没有干过这样的事吗?”
“没有。我也没有。”卢克莱西娅太太证实道。“我俩从来也没有。整个是一对新手。我们学会了,自然而然。我得到了快感,我俩都得到了快感。心肝儿,那天夜里我一点也没有想你。我说这个你不介意吧?”
“我很高兴你把事情告诉我。”丈夫搂紧了她。“她呢?事后没有不好的感觉吗?”
一点也没有。她表现出的自然和谨慎给卢克莱西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到了第二天早晨,当两束鲜花分别展现在她俩面前时,那个话题就再也没有提起过。(献给女东家的鲜花的卡片上写着:菲托裹着绷带衷心感谢他亲爱和令人钦佩的女友卢克莱西娅所给予的理所当然的教训。献给女佣的是:菲托·塞保亚问候并向“桂花”表示由衷的歉意。)从局外人的角度观察,她俩的关系没有变化,举止和来往也没有变化。实际上,卢克莱西娅时不时地对胡斯迪尼婀娜献上一些小小的殷勤,送上一双新鞋啦,一件新衣服啦,或者拉她出门上街啦,但是这虽然令看门人和厨娘嫉妒,却没有任何人感到吃惊,因为家里所有的人,上至利戈贝托、阿尔丰索,下至司机,早就发现胡斯迪尼婀娜以其精明和善于恭维收买了太太。
热爱扇风耳
眼睛要看,鼻子要闻,指头要摸,而耳朵仿佛神话中的丰饶杯是用来让指头抚摸的,如同驼背或者是弥勒的肚皮——给人带来好运气——,然后还要被舔和亲吻。
利戈贝托,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但是你身上最让我喜欢的是你的扇风耳。我很想跪下来,仔细盯住你每天都用一个小棉花很清洗的耳朵眼儿(习惯成自然),你还用银子在清洗的日子里,拔除里面的小绒毛——哎呀,对着镜子一根一根地拔掉。从这个深深的小d里我能看到什么呢?看到一个深渊。这样也可能发现你的秘密。比如,什么秘密?利戈贝托,不知不觉中你还爱着我。还能看到别的什么东西吗?东伯,亲爱东伯,我是多么地爱你!
作家们没有写出味道和颜色之间的东西。你,对我来说,虽然有人说就凭着你的鼻子和耳朵可以获得“秘鲁大象人奖”,你是人间最有魅力的、最漂亮的美男子。利戈贝托,来!你猜猜如果人们让我在你和罗伯特·雷德菲尔德之间选择的话,谁会是我的心上人呢?对,是你,我的扇风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