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回可让我捞着了。
此时的璇璇在我的双臂间宛若一株柔曼的青藤,仿佛每个毛孔都是一个充满了磁性的吸盘,和我贴得紧紧的,密不可分。
我的大脑被抽成真空。
意识渐渐化为一种无形。
我只觉得我的手沿着她近似狂乱的呼吸,慢慢拉开了她的衣服。那件雪白的羊毛衫在我指间快乐地敞开,轻盈得象一片飘飞的羽毛。
“我……我该回去了。”
璇璇绯红着脸整理好上衣,站起身来的时候双腿有些打晃。
“都是你……”
她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合身又软软地贴在我的身上。
我煞有介事地说:“等会儿送你,现在我必须运功疗伤,因为……因为我的腿也不灵了。”
璇璇咬着我的耳垂说:“西门,知道我爱你的另一个原因吗?就是有些原本很真诚的话被你调侃出来,反倒让人更喜欢,我还没遇到过象你这样说话的人,我爱听你胡说八道!”
我笑着说:“夸我还是骂我。”
璇璇小声说:“我不夸你也不骂你。”
我说:“那是干什么?”
璇璇用嘴堵住我的嘴之前,痴迷地说:“我……爱你!”
56
往璇璇家走的时候,我才想起约她出来的真正目的。
我对她说我和苏楠一起开车回去,起初她很惊讶,当我告诉她苏楠是我母亲的干女儿,璇璇说苏楠姐太孤单,这样也好有个情感寄托,你妈真好,很会心疼人。我开玩笑说我和苏楠一起回去你不会乱猜吧?璇璇说不,因为我相信你。
我说我这辈子喜欢胡说,但是我发誓不说一句假话。你记住,我以后对你说得每一句都是真的,我是一个从不撒谎的人,当然玩笑除外。
璇璇说我也是。璇璇的家距电视台八站地,对我们来说实在太近了。我觉得还没说几句话就到了临街花园的凉亭前。
我拉着璇璇的手说:“小姑娘,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回来以后给我汇报思想。”
璇璇哀伤地说:“我没思想了,都被你带走了。”
我笑着说:“干脆和我们一块儿回去?”
璇璇拥着我说:“我现在去不成了不速之客啦,回去给叔叔阿姨问好,就说……就说n市有位女孩也爱他们。”
我说:“好吧,回去我先给他们透个风,省得到时落个临阵招亲的罪名。”
离她家还有一百多米,璇璇停下脚步,眼里泪花婆娑。
我安慰地说:“璇璇,别这样”
璇璇颤声说:“我怕你转身一走就开始想你。”
我说:“我不转身,我看着你先进家门。”
璇璇说:“我不,我看着你走。”
我说:“璇璇,听话。”
璇璇说:“你又不让我明天送你们,就现在目送你回去吧!”
我说:“别争了,我不看着你进家门不会走的。”
璇璇迟疑片刻,拥着我深情地一吻,期期艾艾地说:“好吧,你今天衣服穿得又很少,我不想冻坏你,我走了。”说完,三步一回头地走向那片公寓。
我看着她走过三盏路灯。第三盏路灯后面黑dd的,我估计她到了楼前,愣了片刻,转身往回走。我走着走着突然有种预感。我觉得背后有璇璇那双伤感的眼睛。我试着回了回头,我的那颗心便踉跄跄摔了一跤。
璇璇果然又站到第三盏路灯下。
她的身影孤零零地,显得极为瘦小。她看到我转身突然用手捂住了嘴。因为距离远,我看不出她是在给我飞吻还是捂着嘴哭泣。我连想也没想撒腿向她跑去,脑子里瞬间证实了邦。金的话。
璇璇几乎和我同时向前飞奔。
我们同时站在第二盏路灯下。
璇璇泪流满面。
我还没说话,她扑上来“哇”地一声哭出来,双臂死死缠着我。
“西门,你别走了——”
57
我的故乡是冀中平原上一个古老的城市,它在京津之冀和保石之间。这里的历史和人类文明一样久远,两千多年前还是中山国的国都。当年赵简子打猎路遇东郭先生和那条白眼狼,就是在这块土地的某条道路上。这里不但有全国最高的砖木结构的宝塔,还因塔下深藏着唐玄奘的舍利子而驰名中外。当然,最让故乡人值得骄傲的是北宋大文豪苏东坡曾在这里任过知州,并且留下了许多宝贵诗篇和人文景观。
我有时候对着镜子问自己,我为什么这样有才学和极具风s,原来我和唐朝那位写“人面桃花”的大诗人崔护和现代写《松花江上》的音乐家张寒晖是一脉相承的同乡。
苏楠开着那辆黑色宝马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的时候,我撇齿咧嘴地和她说了以上的那些话,直把她笑得想使劲踹油门或者刹车。
苏楠笑着说,西门和东郭这两个怪姓怎么都在一个地方?
我说,东郭和西门两个姓是根据当时的居住位置起的,东郭这个姓早没了,若干年前被西门家族打跑的。
苏楠问,现在姓西门的多吗?
我说,据我所知整座城市里不过七家。
苏楠说,刚认识你的时候总是把你和西门庆联系到一块儿。
我说,这小子太坏,我要活在宋朝,在狮子楼上宰他的一定是我而不是武二郎。
苏楠说,你敢去吗?说不定武松杀红了眼把你当他本家兄弟也一并宰了。
我笑着说,我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