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清苏崇礼，l翘腿趴着，连大胸都贴到了桌面上。看着他晃在阳光里的侧脸，她疑惑地问裴月半：“你喜欢他什么呀？看起来瘦瘦弱弱的……”

这时，她看到了苏崇礼转过头来的正脸。

“我的天！”l猛然站直，胸颤了好几下，“难怪你谁也看不上，这张脸也太漂亮了！”

她是从来不吝啬于释放赞美和热情的：“除了每年画展都会来买画的那个男人，你的男朋友是我见过的最帅的东方人！”

裴月半正笑着看菜单，闻言愣了下：“买画的男人？”

“你忘了？你们不是熟人吗？每年画展结束你都会带他来我这儿吃午饭。就是那个眼睛特别漂亮的……你当时还跟我说，光看着他的眼睛就能画出一屋子画……”

说着，l转身到照片墙前，摘下一张合照：“看，就是他。李先生。”

“啊……”裴月半看着照片失笑，“他不是我的熟人，只是小时候在国内见过几面，碰巧他又习惯来画展买画，所以就一起吃过几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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