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露出粉紫绣花黄边心衣,手指为解开绑带,碰触她裸露肩背。
檍洁遭碰触瞬间深吸口气,艰难举手握抓主公手背,按压肩颈交处,像要那粗热掌心熨贴压制皮下奔窜痒麻。
主公另手指圈起她下巴问「想主公抱你麽?」
檍洁眯眼歪头靠贴两人交缠手指,哀求道「想……我想……」
主公手掌顺滑她下颚,伸至颈後固定,臂肘顺包肩背抬起檍洁上身,挺直贴入胸膛後问「如何?」
「不那麽热麻了……」檍洁大口喘着气,同时感觉胸前烧灼暂时平息。
「那……这样呢?」主公另手手背弹琴拨弦般轻抚她腰背,感受细如温玉沁水的触感。
檍洁受不起轻挑,挺起胸肚靠贴主公衣襟,双手分搭上他厚实肩臂,理智克制不了骚动慾念而断续求着「重……重一点……」
主公双手力道依着那嘤声哀求一再加重,最後像要渗入她血肉般来回抚压她全身,口舌亲吻间或吮吸,直至她压抑闷哼啭成舒心呻吟,这才真正撩发主公慾火。
「要我再更紧更重麽?」主公磨吻那片已烙下朵朵嫣红梅印的白胸,双掌左右轻拢半熟粉桃。
「要……」檍洁仰头用整个肺腑嘶喊需求。
「为我退衣。」主公说完松开双臂。
「是……」檍洁心急而忙乱地拉扯主公衣襟束带,但依旧使不上力。檍洁懊恼地扑在主公衣前爬抓着。
檍洁无助稚幼般神情举动引主公疼怜,却也令他疑惑当给寒庆合欢散剂量,不该强烈到瘫软无力。主公抓起檍洁手腕号脉,细辨两种药在她体内交互快慢,合欢散果真快上许多。
『寒庆竟敢擅自加药,以为我不会发现?』主公想起先前寒庆觊觎檍洁言语,眼里烧起怒火。
檍洁见着以为主公恼怒她手脚慢,求饶道「主公……别恼……檍洁就解开了……」她用另一手反覆尝试拉开他腰带,非但没成,手上白玉镯反和他身上紫石坠饰丝线缠绕。
「主公没怪檍洁。」他心疼地望着她歉疚哀怜眼神,心想药量加倍,等等势必得更使力将她的痛苦转为极乐。
主公又再加重贴抱檍洁的力道,大力亲吻摩搓她光滑柔细肌肤下奔窜的慾血,减缓其不适。
主公眼落檍洁为玉镯绑缚,无法伸展的左手。那玉镯来历他是知晓的,此刻更觉刺眼,不想那信物梗在两人之间,於是使力将玉镯自她手腕脱去,连同两人全身衣物,一并抽抛於床角,再拉她一同躺下,翻身重重压贴她全身。
檍洁烧灼滚烫身躯密实地夹压在硬平床板和主公结实筋肉间,无法动弹却又安适,她闭起眼享受身躯狂乱暂歇的平静。
........
002互伤
........主公知道檍洁正经历第一波快感,思绪沈溺舒适自如的状态与回忆,他想知道她脑中景象。~~
主公侧脸对侧脸压贴着她,在她耳边轻问「告诉主公,你看到什麽?」
檍洁浅笑嗫嚅「星星……满天的星星……」
主公满意地亲吻拭去她鬓发上汗珠,好似眼前也是片缀满星点的浩瀚夜空。
「和谁一起?」他想知道两人所见,是否为同一片星空。
她乾涩地吐出许久未叫出口的名字「玄……玄平……」
主公似遭电击般半挺起身,双腿跨坐檍洁腰际,掌捧她脸颊微微上抬「睁开眼看着主公。」
檍洁睁眼後就再没眨过,专注地看着眼前更加熟悉的眉眼鼻嘴及深浅皱纹。
主公望进檍洁深邃迷蒙黑瞳,准备抽出她回忆「看着主公,檍洁想起谁?」
檍洁说不得谎又迟疑,蹙眉答「……老姚」
主公听完偏头朗笑,右脸颊因深笑露出浅浅笑窝。那酒窝檍洁见过一次,终生难忘。「再答过……」主公回看檍洁,黝黑眼瞳渐透出霁蓝。
檍洁眼神被那靛星吸入,迷眩久违夜空,激动颤声「玄平……」眼角思念泪珠悄悄滑落,流入主公掌心。
主公屏气歛眉,擦乾檍洁泪痕後,开始粗狂亲吻她每寸肌肤,释放身躯隐烧渴望。但她身上强力窜流高烧欲火已非亲吻抚触得以满足。
檍洁一手攀抓主公背要他重压自己,一手缓慢自腰间摸索探入下腹,似滑蛇本能找寻幽暗温暖的栖身洞穴。
主公右臂环托她,头脸挤埋她胸前,左手肩臂圈聚摩搓她软似棉糖的双峰,先亲再吮後囓,耳边传来销魂欢吟,一波更胜一波,自然勾升他下体冲动。
主公这才注意檍洁左手钻贴两人腹间前进,他好奇停下,微抬上身,低看那手正往何处。那手少了阻碍直线滑下,碰触到yīn_hù边上细毛,大腿顺势配合微岔,好让掌心穿入包覆,指头摸索欲探潮热。
但檍洁此刻气力微弱,根本无法抗衡体内强大渴求,原本摩搓而生的快感又随着主公停下而嘎然消失。她痛苦望向主公哀求「星星消失了……帮檍洁回去……看星星。」
主公望着身下即将成为女人的檍洁,哀求表情透着挣扎,像是无法以理智压抑原始兽慾般扭曲灵魂献出身躯,若非药量加重,她该是羞涩矜持,含娇带媚地承受紧接的痛苦欢愉。
可眼下主公无法顾及心中温柔想望,只能依循对女体的了解,尽其诱使她刺激兴奋,扒去捆绑她的礼教束缚,像头发情母兽,耽溺身体需索的原始满足。「嗯,我们这就回去。」
主公轻拉开檍洁抚沾潮液而湿黏的纤指,俯身让她双手高举环抱他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