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靠近莺娘的耳边儿,“那不如,我来帮帮你,嗯~”
说着,便将那蓄势待发的ròu_bàng,顺着昨夜留下的液体,一股脑儿送进了莺娘的花穴内。本就紧张的莺娘,一感受到异物进来,xiǎo_xué便止不住地紧缩着,死死咬住ròu_bàng不松口。冷捕头却也不急,伸出手来,在莺娘的花瓣中找到了那粒缩进头去的小蕊珠。略微粗糙的指尖,在那柔嫩的花蕊上慢慢儿地摩挲着,肿了一夜的红豆还是禁不住情欲的诱惑,在那儿高高地突起。
xiǎo_xué的刺痛,泛滥的情潮,还有那憋不住的尿意,逼得莺娘难受地高高昂起头颅来,脸上的神情似迷醉,似痛苦,小嘴里一直含着“不要”,身子却自发地在那根玉柱上动了起来。
男人似是天生在这事儿上有天赋,无师自通的冷捕头,早就掌握了玩弄莺娘的技巧。灵活地挺着ròu_bàng,下下都往莺娘穴中的那块软肉撞去,可每每在莺娘快要达到顶点儿的时候,撤了出来。
顾不得xiǎo_xué疼痛的莺娘,往后搂着冷捕头的脖子,努力地往他的ròu_bàng上凑去。“给我~奴家想要~”
冷捕头的手指,重重地按在那颗小珍珠上。“啊~”极大的欢愉,让莺娘一下失了对身体的控制,一时间,花液与尿液齐飞,一股腥黄的尿液,和着乳白色的精水儿,在空中交错。莺娘背上的曼珠沙华,也是绽放到了极致。这淫靡的场面,教谁见了都要脸红不已。
见自个儿干了这么丢人的事儿,莺娘羞红着脸,窝入冷捕头的怀抱中,不肯抬脸见人。
见怀中的宝贝实在是羞恼至极,冷捕头也不好再逗弄下去,难得温柔地哄着她,“好啦好啦,这房中只有你我二人在,再怎么丢脸,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不哭了,嗯~”
抱着莺娘在床上哄了许久,才让那娇人儿止住了泪珠儿。哭的够了,莺娘忽的想到了个问题,“大人,你在牢中偷龙转凤的事儿,会不会有危险。”
冷捕头摸摸她的头,“你毋须担心,一切都有我在。”
“大人,不若你将奴家放回去罢,大人接下了看管莺娘的事务,若是出了事儿,朝中铁定不会放过大人的。便是奴家丧了命,永远都不能同大人在一块儿,奴家也盼望着大人能够好好地活下去。”
冷捕头的眼里似有波动,却还是将嘴边儿的话压了下去,亲了亲莺娘的额头,“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呢,别多想了,乖~”
莺娘不依不饶,“大人~”
“好了好了,你先睡罢,昨晚还没歇息好罢,来,我陪你再睡会儿。”
冷捕头这番模样,摆明了就是不肯说,莺娘也没了办法,只好倚在他的怀里,乖乖地睡去了。
闭上了眼儿,觉得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以为是昨夜没睡够导致的,可后来身子越来越乏力,莺娘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努力地想要睁开眼儿,可眼皮沉得要命,怎么也睁不开。恍惚间,似有人,粗鲁地将她从床上抱起,随意在她身上披了一件袍子,便要将她拖出去。
那人手上的气力大得很,勒得莺娘阵阵儿发疼,却叫她的神志有了半分的清灵。只见房中不知何时进来了一帮黑衣人。一伙人扛起她准备走,一伙人站在床边儿,不知想对冷捕头做些什么。
“大人!快醒醒!”莺娘拼命地大喊出声儿,可武艺高强的冷捕头,却是躺在床上半点儿力都使不出来。
那黑衣人眼见放出的药并没有药倒莺娘,她竟还有气力呼叫,虽然那声儿比起小猫来还不如,可那黑衣人还是重重一个手刀下去,劈晕了莺娘。对着屋内的人比了个手势,便扛起莺娘往外走去,没一回儿便不见了人影。
床上的冷捕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莺娘被人抱着,一步步地远走,伸长了手去够,却连她的一片衣角都留不住。
“莺娘,回来。”声嘶力竭的冷捕头,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却气力不济,摔下床来。一旁守着的黑衣人一见他这般模样,说了句“冒犯了”,又是一个手刀下去,冷捕头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完)两更合并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完)两更合并等冷捕头身上的药性过去,已是三天之后了。冷家的老宅里,手脚都被绑上的冷捕头,动弹不得。身边守着的仆役一见他醒来,马上便将老冷大人叫了过来。
“你把她送到哪儿去了。”一见冷老爷进来,冷捕头劈头盖脸便是这一句话。
老冷大人坐在一边儿,悠闲地喝着茶,丝毫不在意愤怒的冷捕头。“她自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你也该待在你应该在的地儿。为了个妓子将自己弄成这副德行,哼,出去可别说你是我儿子。”
“我办我的事儿,干你何事!”
老冷大人气的将茶盅重重往桌子上一拍,“孽子!你一个人犯浑,还想将冷氏一族都拖下水吗!”
“如今父亲这么一闹,便是再没眼力见的人,都晓得我们冷家在里边儿做手脚了。”冷捕头也不去看他,冷冷地转过身去。
“你你你!”老冷大人一拂袖,“你好好的待在这儿反省反省。”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冷捕头很想泼自个儿老爹一脸茶水,无奈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潇洒地离去。
身上被五花大绑着,即便是出去了,周围定然守着许多的兵卒,冷捕头如今只能暂且忍耐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