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真真儿地就叫莺娘,可奴家不是原来的莺娘了。”那小人儿怕得要命,连挣扎都不敢,闭着眼儿,一串串的泪落下来,砸在大人手上。看着这张绝望的小脸,大人心里头一个地儿生疼,似是曾经在哪儿见过她的死去。心里头涌出一股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大人赶紧着松开了捏着莺娘的手。
失去支撑的莺娘倒在树上,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的气儿,一口吸的过猛,还止不住地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莺娘方才说的话太过光怪陆离,不是原来的莺娘,难不成是夺舍吗?这样儿稀奇古怪的事儿,他向来只在荒诞的野史上看过。可不知道为何,一想到莺娘那对清澈纯真的眼儿,他便不自觉地信了她的话儿。
扶正了莺娘的身子,一脸肃然地看着她。“余氏,将你所知的事儿,一五一十讲出来,不得有一星半点儿隐瞒。”
莺娘忽的激动地抓上大人的袖子,一双鹿眼波光盈盈地看着冷捕头,“大人,你真的相信奴家说的话儿。”
冷捕头不自在地偏过头去,避开莺娘的目光,“你自说便罢,是非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