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她这幅楚楚的神态,便是要天上的星辰,大哥也二话不说去爲她摘来。“你同大哥说的事儿,我哪回不曾答应过你。”
听着大哥的允诺,莺娘脸上绽出一抹笑,干净脆弱的笑顔,教人看了便忍不住想放在掌心好好疼惜着。“大哥,我的玉佩落在那个山谷了,大哥能帮我拿回来吗?”
大哥二话不说地应了,连她爲何去寻都不曾过问,莺娘也是一愣,随即含着泪意扑进大哥温暖的怀抱中去。像只小猫儿似的,在那宽阔的胸膛上娇娇地蹭着。一手揽住大哥的脖子,一边儿一叠声儿地说着“大哥最好了~”。
大哥僵直着身子,把持着不去碰怀里温软的身子,努力将目光转到别处去。看着床头的金创药,便想起进来时见着莺娘涂着药油,忙扶正了莺娘的身子。
“娇儿,可是有哪儿受伤了,让大哥看看。”
想起身上的瘀伤都是宋qín_shòu留下的痕迹,又怎能教大哥看见,一想着这儿,莺娘的脸儿便有些白了,双手儿捂着衣襟,低了头不去看大哥。
“怎么了,可是碰的疼了,瘀伤若是不及时化开,以後会更疼的。”
“没事儿大哥,娇儿自个儿会处理的。”
见着莺娘这般坚持,大哥也不好强硬地扒了她的衣衫去查看,只好拍拍她的背,准备着离去。这低头一看,大哥心间儿一把火差点儿将他的理智烧尽。那段皓腕上,尽是点点红梅,右手靠近肘部的地儿,还留了个浅浅的齿痕。怪不得当时莺娘脸色那般差,怪不得方才不肯教他查看伤口,想着这么个娇娇弱弱的人儿,被个qín_shòu不如的男人压在身下,喊破了嗓子叫他救命,却只能硬生生承受着一切。怕他伤心,还拼命地掩饰着一切。
大哥的这颗心,好似在油锅里煎熬着,身体里边儿有个鬼魅叫嚣着“杀杀杀”,浑身的肉儿都绷得紧紧的,很不得将那qín_shòu千刀万剐。可顾忌着怀中的人儿,怕再吓着她,只能按压着满腔的怒火。
“娇儿,大哥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沈着脸出了莺娘的门,只留下莺娘在那边儿疑惑着,大哥的脸色怎的好端端变得这般难难看。浑然不知方才自个儿的无心之举,给大哥带来了怎样的波澜。
虎门女求男若渴鬼书生舍精成仁(十五)
怒火中烧的大哥,连夜带了军中精锐前去山谷,照着手下暗卫呈上的情报,杀得那帮黑衣人措手不及。一夜之间,那群山环绕的小山包上,血流成河,宛若人间炼狱。
最後一个黑衣人,捂着腹部大开的血洞,阴测测地看着大哥。“余少将军真不负杀神的名号,不过,将军杀我上千兄弟,我必血债血偿!”
大哥面无表情地抹去脸上的血迹,“跳梁小丑。”
“呵,将军可有过无能爲力的事儿?啊,小人忘了告诉将军了,你那亲妹子,已被我派出去的人喂下了烈性的cuī_qíng_yào,扔到最下层的花楼里,找了十几个下贱的男人轮流着奸淫她的身子。真可惜,这。。”
“住口!”大哥对着他的脑袋一拳打下去,硬生生打得那人血浆迸溅眼珠弹出,嘴角还留着诡异的笑。
心慌意乱地抢了匹马儿,用着平生最快的速度赶回家去。哪怕那人说的是谎话,大哥心里也是慌乱地紧,压根儿不敢想象自个儿的宝贝会遭遇怎样的磨折。
另一边儿的莺娘,坐在梳妆台前忽的被人掳走,被个穷凶极恶的黑衣人扔在了一个花楼里,临走前还喂她吃下了一颗红丸。那红丸遇水即溶,莺娘挣脱了那人拼命扣着嗓子,也是半点儿都没掏出来。
“余小姐,别白费功夫了,这红丸老早落进你的肚子里去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可是上好的春药,一颗值千金呢。没个把男人可是消停不下来的,在下还特意带着余小姐到这花街来,省了余小姐找男人的气力,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红丸的药效开始作用,瘙痒灼热的感觉渐渐地明显了起来。“你是何人,爲何无故害我?”
“呵,余小姐该感谢你的好哥哥,若不是余少将军带人杀了我上千兄弟,我又怎会这般对你。”看着娇莺面色潮红,知是药效发作,黑衣人冷笑一声儿,破窗而出。
周围的男人见那黑衣人走了,对着莺娘一身细皮嫩肉早已垂涎已久,个个猴急猴急地扑上来撕扯莺娘的衣裳。浓烈的汗酸臭,满是黄垢的牙齿,还有那恶臭的口气儿,那些人一过来莺娘的肚中便作呕。
“别过来!”莺娘不断挥开涌上来的男人,药效发作,四肢渐渐绵软无力,根本没法子掀开身上沈重的躯体。
“小娘子别害羞啊,嘿嘿嘿。”一个男人,伸出肮脏的手抓住莺娘的下巴,光滑的肌肤教他没入巷便心猿意马起来。“哥哥们陪你好好耍耍,到时你便要跪在我脚下求着我操干你。”
边儿上的另一人对着莺娘的粉面亲了下去,捉住她乱动的小手儿,“真香,睡了个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老子死了也值了。哈哈哈哈。。”
身上不断有手摸着,衣衫也被这些人撕的只剩下一件肚兜了。若是被这帮人淩辱,想拿心头血简直是痴人说梦,难不成她堂堂九华山灵狐的性命,就要断送在这帮杂碎手里边儿吗?
不可能!
兽的本性,甯愿死,不受辱。
见着莺娘倒在那边儿不动弹,以爲是生了死意无力反驳,那些个恶汉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