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身上灼热的感觉愈发地浓烈了,若是教书生一次便射出精水儿来,像方才那个不成器的恩客一般软绵绵倒下去,这长夜漫漫可找谁来平复波澜呢。
莺娘伸手脱去身上的衣衫,露出胸前一对儿háo_rǔ来。身下夹着书生的ròu_bàng,手里却是捏着自个儿的rǔ_jiān去蹭书生的rǔ_jiān。对着那粒小小的褐色的突起,绕着圈儿磨蹭,激起书生身上起了一片儿鸡皮疙瘩。
看着身下书生这般模样,总叫莺娘想起那日里那个挖了她心的书生来。也是一样的眉清目秀温文儒雅,肯对着她说着情话儿,只对着她小意温柔。那样美好的人啊,本想着她终要成仙,于他不过逢场作戏,怕是辜负了他的一腔深情,爲此莺娘心中还是内疚了一番。可是,爲何要辜负了她的信任,将她的心活生生挖出来。
莺娘的神志开始有些不清了,身体深处的灼热渐渐要燃到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