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这些男人,都是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见的,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她怎搞的清楚?
迷茫和枉然彻底地笼罩住了一路疾行的陈珊妮,她以为自己可以和过去告别,然而终究是重蹈覆辙,制造了更加混乱的局面。
树林间忽而响起悠扬的口哨声。
曲调时而轻缓,时而悠扬,轻轻柔柔地,道尽了快乐和忧愁。
珊妮越发觉得曲子十分的熟悉,她寻着那歌声找去。
然而不论她怎么朝那声音的方向靠近,那声音好似活体一般,她走近,它便走远,总能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珊妮累了,筋疲力尽地,委顿地坐到树影下。
周边都是黑黢黢的密林,耳闻到吱吱吱的虫鸣声。
她靠在树干上,合上双眼,心道只休息一会儿会儿就回回家。
珊妮沉沉入睡,等到忽然睁开眼睛时,已经是靠在一处熟悉的街道旁,正是自家门口的花坛上。
她豁然一下站了起来,试探地喊了声:“杜选?”
见周边静悄悄的,偶尔有陌生的行人路过,她又喊了声:“二哥?”
珊妮鼠头鼠脑地在石墙旁边站了四五分钟,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