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了,她笨手笨脚地先把那个项圈分解开,然后把一个啤酒瓶盖大的不锈钢环穿进我鼻子的孔里,我的脸烫的和开水一样,闭着眼睛低着头认她给我鼻子上戴环。辉对她又说了几句什么,她就进里间拿出来一个象是钳子的东西,把一块木版让我踩在脚下,她把哪个钳子的口张开按在不锈钢环的开口上,手指头一动,‘吱啦’一声,我感觉鼻子一热,等她拿开钳子,我再一看,呀!不锈钢环的开口已经被焊死了。他又拿起来一个不锈钢环,这个环是带锁的那种,象个小手指铐上面连着两条细链,细链的下面还连着一条长链,这条长链的中间另外增加有一条大约十公分长的比较粗的链子,长链的两边有两个大点的环,另外还伸出来带扣眼的细皮带。她把小铐环穿进我的鼻环里一按,‘咔、咔’就锁上了,细皮带正好扣在我的下巴上,她把细皮带上好了扣,使劲往紧了一拉,那两条链子就进了我的嘴里了。这样就成了从我的鼻子里伸出来两条细链,到了我的嘴边地方又有两条链子勒进我嘴里,那两条细链继续往下延长,使细皮带扣在我下巴上,那细链还继续延长出力量个不锈钢环,她把皮项圈套进那两不锈钢环里,最后把皮项圈戴在我脖子上。
我就被戴上鼻环勒上嚼子套上项圈了。那么多人看的眼睛直直的,我的脸红的根紫茄子似的。我低着头一点也不敢看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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