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解释,可柳蝉突然撅着嘴抢白道:「才不是呢!人家早就来了,可看见你抱着那个樱子进屋去了,你带着她还有那些女忍进屋去能干什么?我……我生气就回去了,可又待不住,就又来了,可你还在跟她们鬼混。」
张奇峰被她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有讪讪的说道:「这个……这个……蝉儿误会了……」
「我误会?」
柳蝉越说火越大,怒道:「你最后问她们还能不能再来,还说不用撑着,你怎么没有一次问过我受不受得住?你!就是欺负人!」
说完她又哭了起来。
张奇峰实在没话了,被柳蝉一说,自己确实理亏,只有无奈的说道:「那……那以后我不欺负你了还不成吗?」
他话刚一出口,柳蝉本来还在小声哭,听他一说立时抬起头,又气又急道:「你……表哥,你……你不要我了,你,呜……」
张奇峰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个嘴巴,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不会说话,他脑筋急转,说道:「蝉儿,你知道表哥喜欢你,别赌气了好不好?」
柳蝉不理他,还是哭,张奇峰又道:「其实我晚找你,是想带你去别处玩,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我就不去想了,只是去你房里找你好吗?」
听他这么一说,柳蝉再次止住了哭声,抬头问道:「什么去别处玩?去哪里?」
张奇峰笑着伏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柳蝉儿先是一愣随即大羞,说道:「那,那能成吗?我没试过。」
见她不反对,张奇峰乐道:「这有什么不成?你没试过,那试一次不就可以了?」
听他这么一说,柳蝉也不再说话,只是低头不语的站在他面前。张奇峰见自己的话见效了,一搂柳蝉蜂腰,嘻嘻哈哈的朝后花园走去。
二人来到后花园,路过凌渡虚曾经居住过的小屋时张奇峰不由得心中一黯,想到日间种种,他更有了必须将玄派解决的决心。忽然,他想起陆风侯对自己说的,说什么红莲女的这些徒子徒孙都送给自己做炉鼎,那么说自己就是理当收了玄派了?再看看身边的柳蝉,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个表妹对自己是绝对的忠诚无二,他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有知道胜算几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