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顶了几下,常伯志终于顶对了地方,骆冰只觉下体一凉,一硕大冷凉的已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体内;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已经适应了那屈辱的感觉,这一次的入,骆冰并没有觉得特别难受。常伯志一点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变化,只道她已经累得无力挣扎了,便放心地耸动了起来
这一次,一来是刻意忍耐,二来可能是已经习惯了骆冰秘洞中那神奇的颤动和吸吮,常伯志虽然还是有几次几乎关失守,却最终都能牢牢守住,不但没有像上两次般很快就了出来,反而越战越勇,在随后的半个多时辰内,在常赫志的密切配合下,常伯志使出了浑身解数,以各种不同的姿势、体位,不断地奸弄、辱眼前这美艳动人得如仙女下凡的义嫂
过了好久,常伯志满足地松开了骆冰的身子,常赫志拦腰一捞,抱着被骆冰柔软的玉体往岸上走去。这时,那车夫已在地上铺了几块布,在布的旁边生了一堆火,刚准备做饭,见状那敢在此碍眼,忙远远的走了开去。
常赫志把骆冰放在布上,见她只眼紧闭,高耸的部一阵阵地起伏不定,笑道:「四嫂,怎么样很爽快是吧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
「怎么你已经咱们兄弟玩过好几次了,还想装节妇不成」
「」
「今天早上你跟十四弟的对话老子都听到了,咱知道这两年你忍得很辛苦,常常自己帮自己做,其实有咱们兄弟在,你本就不必苦忍嘛只要你想要,不管多少我们都可以满足你的,自己兄弟,咱们不会说出去的,来吧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不要再这样了,就当咱是四哥,咱们好好地再乐一下吧」
「」
见骆冰一点反应都没有,常赫志心中有气,想道:「好你就忍下去吧我们来比一下,看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干」想着,低头便向她那娇红的只唇吻去。
良久,骆冰只唇紧闭,常赫志舔了半天,把她的樱唇舔得湿嗒嗒的,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无奈之下,唯有改变目标,如蛇般的舌头向她的粉颈舔去,同时,一手抓住了她高挺柔软的酥,用力搓揉起来,一手却向她的下体探去,在她大腿部的敏感部位上不断来回地磨擦着
不一会儿,常赫志发现骆冰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知道她虽然还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但她的体已抵受不了他的挑弄。渐渐地,骆冰的身子变得热烫起来,头像颗烧红的石子般又烫又硬,而艳丽的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晶莹的体。
常赫志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忙站起身来,慢慢地分开骆冰的只腿,然后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面对常赫志肆无忌惮的侵犯,骆冰只是把她那清艳绝伦的粉脸使劲地侧到了一边,牙关紧咬,虽然激动得浑身发抖,玉体却出奇地没有作任何挣扎,任凭他把大的抵在她的花瓣裂缝上。
常赫志见骆冰没有反抗,虽然心中诧异,但欲焰高烧,大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那容他细想腰部用力一顶,大坚硬的狠狠地逼开了骆冰那半开的花瓣裂缝,迅速地滑入那湿润紧凑的道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
一时间,两人交沟时的声秽响在山沟里的凉风中不止不休地回响、漂荡着.......
陕西宜川县,位于黄河之畔,和对岸的山西吉县隔河相对,虽然两县间只隔了一道铁索桥,但跨桥便是跨省,是两省的交通枢纽,也是长安到云中山的必经之路。
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两个样貌丑陋的大汉押着一个美艳少妇从县衙后门走了出来,走向一辆停在门口的大车;那少妇肤色白腻,虽然满脸倦容,却掩不住那绝美的脸庞,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乱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雪白的肌肤在裙缘褂间忽隐忽现,引人暇思,里面竟像是什么都没穿似的,还好这里是县衙后门,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否则,这样一幕诱人的场面,肯定会让这个小县骚乱起来。他们让那女子上了车,两人却走到一旁低声交谈了起来。
常伯志兴奋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饿,应该跑不远的,咱们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头拼死缠着咱们,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这次要再让咱追上,看她哪里再找一个丫头来拦住咱们」
常赫志笑道:「老六别高兴得太早了赶狗入穷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说十四弟妹子刚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头那样来个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笑道:「死那有死得那么容易,像她那丫头一样,死之前还不是被咱们干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刘七这混蛋没看稳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说,老子很清楚她的为人:她这人死心眼得很,咱们杀了十四弟,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夫报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会自杀的等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