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齐公公见此情形,忙上前求孙若非抬贵手,又劝明秀,只说扶桑不过是个卖身的,孙大人也只是图个乐子才找他,断不会给大人添麻烦.
明秀见事已至此,心也有些害怕,他本是大家公子出身,母亲又是皇亲,嫁给孙若非才一年,可没想到妻主却在外头找男人,所以才气不过地冲到听风楼来.但是没想到的是最后竟闹得孙若非也赶了过来.虽然说明秀在家里是被妻主宠惯了的,可今天的孙若非男人倒是第一次见.尤其是她鞭打扶桑的时候,眼睛里仿佛没有一丝感情,竟连明秀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这种感觉真可怕,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可却偏偏躲不过的东西,一直让男人心里冷得要命,只管缠着妻主要回去.
孙若非见此情形,便只管带着明秀和一群下人们离开了.
管事的齐公公见这一行人走了,这才忙着叫人将扶桑抬起来送到屋子里,又让人请大夫,一边忙着看伤一边只道:“我的老天爷,只想着他能多赚点子钱,却不想惹上了这么瘟神,那孙大人看上去温文儒雅的,怎么就下得去这个狠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扶桑此时是晕迷一会儿又醒来,醒来再晕迷,弄不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嘴里只管迷迷糊糊的喊“爹”.
齐公公见扶桑这个样儿,便只问大夫还治不治得,若是治不得便不想再花钱了.可大夫看了却说只是皮外伤,内伤不重,还是有活路的.听了这话,齐公公才不多说了,只管让大夫配些治伤的药,还说要不留疤的.
扶桑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直到夏天来了,他才勉强爬起床来.可还没等他大好,齐公公便拿了药费单子和他谈判,只说他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