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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猜到岳西为啥要如此安排吗~
当家长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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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们几个也老大不小了,难不成还真想老死在这里,吃我一辈子?”岳西笑嘻嘻的说道:“攒着吧,攒着给你们当嫁妆!”
“都是我们的?”几个‘女’人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盯着岳西的背影嘁嘁喳喳地问道。
“这些绣活二月初一送回去,挣的工钱都是你们的,但,我会先‘交’到高公公手上替你们保管着……”
而她是岳西,这行宫里这二十多口人的大当家,因此,她要时刻清醒着。
缠绵的如绣‘’这样的事情做的多了,她便会越来越像韩月夕。
才一拿起丝线她心里便有了蠢蠢‘欲’动想要飞针走线的**,岳西马上便克制着自己不去碰它。
那些动作是属于韩月夕的。
岳西心里一惊,而后不动声‘色’的丢下丝线径自走到了‘门’前,将‘门’推开一扇,她自顾自地沉‘吟’着。
一屋子的‘女’人围着两张绣‘床’忙活,岳西凑过去看了看,从云画手里拿起一根丝线随意的捻了起来……居然做的行云流水般的熟练!
屋‘门’从里面打开,不等开‘门’的宫‘女’素莲开口,岳西已经迈步进了屋:“该干嘛干嘛,都不要多礼。”
“哦。”岳西只一琢磨便明白了大概,没了院墙的遮掩,高文进进出出的便会与几间屋子的‘女’人们打上照面,再加上她们晾在外面的衣物之类的,他觉得不方便。
“是啊,师父搬到前院去住了,说是前面热闹。”喜来低着头依旧重重地在雪地上跺着印子,似乎并不想和她进屋。
原本高公公就住在对面的小院里,岳西无意中看见小院‘门’口平坦的积雪的时候不禁问道。
“你师父搬走了?”
岳西拉着喜来专找没人走过的雪地上踩脚印,一大一小两行脚印伴着一直到了江岚住着的屋子的‘门’口。
后面小院的院墙被岳西一脚踹塌之后已经不复存在。从听涛殿转过去就是一大片的空场。
……
“我不敢啊。”良久之后苏谨言哑着声音开口道:“除了您,这宫里我谁也不敢信……”
高公公对着呆立在‘门’口的苏谨言轻声说道:“没准儿,她还能给你们指条明道儿……”
“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娘娘说说吧。”
苏谨言看着孩子被岳西牵的稳稳的小手,心里五味杂陈如压了巨石。
一句话说完,岳西领着喜来往后院走去,小丫头走了几步之后,忽然回过来望了望。
“我不管你为了什么目的,只有一样:别害人。这里的人已经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容不得自己的人里再出内鬼!”
苏谨言猛地抬头,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张了张嘴,忽然发现自己也是无从说起。
岳西盯着他脑袋上褪了颜‘色’的医官的帽子看了片刻,忽然俯身靠近他小声问道:“老子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猫在这里到底图的什么?”
“微臣在。”苏谨言忙收了笑,躬身施礼道。
“苏御医。”岳西从听涛殿里迈步走了出来,手里还领着喜来。
说不清道不明的,岳西就是认为这个兽医来路不明,之所以肯潜伏在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行宫里这么多年,一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门’外候着的苏谨言已是笑出了声,只是这笑声落到岳西的耳中便分外的不中听!
高公公一挑眉,没言语,明白这是娘娘在夸自己呢。只是这用词太过粗鄙,让人简直不是说什么好。
“呵呵!”岳西点点头,伸手拍了拍高文的肩膀很想夸他‘孺子可教’,转念一想,高文的年岁足可以做自己的长辈,于是临时改了内容赞道:“不错,不错,老‘奸’巨猾……”
高公公马上就摇了头:“主子昨儿就说了,那个人是个骗子,不是衙差。”
“驴宝气的屋里不是还关着个人吗?你就没和他们说说?”
“问了,一上来就问咱们这里昨天来没来个官差。”高公公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老奴已然告诉他们没见过什么官差了。”
“哦?就没问问丢了的那个人?”岳西出了偏殿,笑着听高文说话。心道:这人不赖,脑子够活泛。
“老奴也照主子的法子,既然是衙‘门’来的,就公事公办,一要公文,他们没带着,就先回去了,说是明儿带着公文来见您。”
“这么快就打发走了?”岳西将仅存的一沓子宣纸宝贝似的压到褥子底下,头也不回地对着站在外面的高文说道。
高公公伸手‘摸’了‘摸’她的刺头脑袋笑了笑,迈步进了大殿。
岳西对着喜来一个眼神儿,小丫头便麻利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颠颠地跑到到‘门’口开了‘门’:“师父,主子请您进去说话。”
“主子,来的人都走了。”片刻之后,高公公的话在大殿外响起。
喜来一怔,她是头一次听说居然陪着自己玩还成了正经事……
“什么是大事儿……”宣纸剩的不多,几下撕完,岳西小心地把它们都整理起来,并伸手在小丫头的鼻子上刮了下:“哄着你玩就是大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