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别院,赢素不等马车‘挺’稳便跳了下去:“给朕拿常服来!换车!”
转眼功夫,一辆瞅着非常普通的马车从别院里冲了出来,直奔大道。
“他们去了北城,那老汉说他家在北城外的兴庆镇。”车外有人沉声说道。
“嗯。都藏好了,别再‘露’出行迹!”赢素在车里咬着牙哼了一声。
那次他追着她在城西兜了无数个圈子,就在他以为能把她追回自己的怀抱的时候居然被她在眼皮底下溜走!
虽然折腾了半夜他连她的影子都未曾见到,但,赢素知道,岳西绝对回来了,而且就在帝都!
他先派人跟过去探探路,自己则不显山不‘露’水地随后尾随,大热的天,不动身上都汗津津的,赢素双手搭在大‘腿’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车窗上捂得严实的窗帘心里水‘波’纹似的忽悠……
一会儿想着见到岳西后先要把她捆起来拴在自己的腰上,一会儿又想着把她哄着,捧着,亲着……总之,不管如何也要先把她哄得原谅了自己,而后……
“呵呵!娘子……”赢素伸出粉嫩的舌尖来‘舔’了‘舔’‘唇’瓣:“为夫要你好好给我解释一下这青瓜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距兴庆还有多远?”为了不暴‘露’行踪,他谨慎的连窗帘都不敢撩起,如今也觉得身子有些发汗。
“二十多里。”车外有人言简意赅地回道。
看来还远……
赢素闭了眼,劲量地放松了身子靠在了车厢上,缓缓地闭了眼。继而他又俏脸一红笑出了声:“我要和娘子一起沐浴……”
……
“等这一票做完,老子一定要舒舒服服的先洗个澡!”
岳西是被人抬进相府的。
那老汉怕耽误了差使,在岳西先行‘离去’后便赶紧回家招呼了儿子们出来先摘了三筐甜瓜外加一筐青瓜摆上了牛车。
直到这些活儿做完后,爷几个才急匆匆地回家去吃晌午饭。
大中午日头正毒的时候,若无要紧的事没人在外面晃悠。
岳西便趁着这个功夫,将大半筐甜瓜扔到了田边半人高的草丛里,而她自己则躲进了装甜瓜的大框里,又把自己头上戴着的斗笠翻了过来,在上面装了满满的一兜甜瓜,小心翼翼的顶在了自己的头上。
然后身子尽量的缩小,让斗笠漏在了框子的中间。
从上往下望去,看着到还是一筐甜瓜。
牛车临往城里去的时候,老汉看着头上那能把人晒出油来的大太阳,又下了田,揪了几枝未曾结果的瓜秧上来盖在了框子上。
如此正好严丝合缝地遮盖了严实。
因是给相府送的东西,老汉不敢马虎,连筐子用的都是编的细密的剥了皮的柳条筐,竟是连缝隙都不多,瞅着就结实!
一大筐甜瓜百多斤,提着就走,也不怕底子压得断裂。
到了相府后‘门’,管事只扒拉着瓜秧看了看,便让人把甜瓜抬了进去。
岳西就是被当做甜瓜抬进来的。
听着左近没了动静,她不敢耽搁,忙举着一斗笠甜瓜和一堆瓜样子站了起来迈步出了筐。
在里面蹲了太久,如今后背已经完全湿透的她快速地往四周打量了一番,发现自己是置身于一堆瓜果蔬菜中的唯一活人!
通常这种地方挨着厨房,此时正好是吃了午饭犯困的时候,岳西凝神静气地听了听,正听见有细碎的脚步走近的声音。
她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闪身躲在了几只摞起老高的筐子后面。
‘门’外几声响动,听着是开了挂在‘门’鼻上的锁头。
房‘门’打开有人进了屋,岳西偷偷一看,原来是一名穿着蓝衣的仆‘妇’。
“也不知是那个挨千刀的嘴快,甜瓜才送来多大会子功夫,那边便得了消息!”
“真是!见天的就会折腾我们,吃吃吃!一天来问了几次了,也不知道是姑娘要的还是她房里那几个丫头嘴馋……”
仆‘妇’口中不停地嘀嘀咕咕,手里也没敢闲着,毕竟不管小姐还是小姐跟前的大丫头们都不是她这样的下等奴婢惹得起的。
偷着发几句牢‘骚’也不能耽误了干活儿。
她才把一只筐子上的瓜秧扒拉开想挑几个好的,就看见三筐甜瓜已经空了一筐,这倒是让她愣了下:“哪屋里的人比我的手还快?这才多大会子功夫一筐就没了?”
“那是因为这府里养的主子都是猪!”岳西从藏身之处闪了出来,嬉皮笑脸地小声接了一句之后,不能那仆‘妇’回头一记手刀已经劈向她的后脑勺偏下点的位置,那‘妇’人连说话的人是谁都未曾看见便瘫软到了地上,岳西手疾眼快伸手抄起了从那仆‘妇’滑落的磁盘:“乖乖!这个东西要是摔在地上可是不太妙啊……”
事不迟疑,把盘子扣在甜瓜筐上,岳西先快步到了‘门’口将‘门’关严,随后将到底的仆‘妇’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换到了自己身上。
手刀下力不能太大,时间久了会伤了这‘妇’人的‘性’命,岳西又怕她中途醒来叫喊坏了自己的大事,索‘性’有用腰带将她手脚都捆了,又用那‘妇’人自己的足衣堵了她的嘴……
“完美!”‘妇’人进了甜瓜筐,岳西又用斗笠把筐子掩盖好,上面摆了一层甜瓜和瓜秧,若不细细查看根本看不出里面还藏着一个人。
收拾利落了衣衫,又随便拿了几个甜瓜放进盘子,她端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