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自己的‘’容月貌多半是毁了,韩‘’朝此时倒没有完全‘乱’了方寸。
保命要紧……
这是她此时唯一的想法。
“留我一命,我给你银子!并保证以后不再去纠缠陛下!”看着岳西手里正拿着一团布照着自己的口里塞了过来,韩‘’朝急急的说道。
“哦?”岳西的手果然停住。
她眼睛转了转问道:“银子?”
“就在妆台上那个妆奁盒子里!”如同频死的鱼见到了水,韩‘’朝在岳西的眼中也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她连忙说道:“那里面的银票和首饰都给你,只求你留我一条命!”
岳西撇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韩二,你说我拿了这些东西还能出得了这丞相府吗?!”
“能。”韩‘’朝忙不迭的点哦头:“那盒子里的不是有我的腰牌,你拿着谁敢拦你?”
岳西点了头,依旧用布团把她的嘴堵了,径自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了摆在上面的妆奁盒,果然在最下面的一层里发现了一叠银票和一块挂着穗子的腰牌。
拿起那块腰牌来看了看,见上面只刻了一朵盛开的芙蓉‘’,并在‘’的中间用大篆写了一个‘主’字。
“这个?”岳西揪着那粉‘色’的穗子对着躺在‘床’上的韩‘’朝甩了甩。
“唔唔……”韩‘’朝忙不迭地点了头。
她的‘乳’名唤作芙蓉。还是当今的太后娘娘亲自起的。
“好吧。”岳西回身将那些银票和腰牌一起收入怀中,而妆奁盒子里的贵重首饰却是一件不动。
那些首饰大多都留有独特的印记,即便是拿了出去也是麻烦。
收好了那些东西,岳西走到‘床’边,仔仔细细的看着韩‘’朝那张依旧年轻美丽的脸高高抬起了自己右手:“胖妹妹,我把你的仇人给你送下去了……”
韩‘’朝的眼睛瞬间睁得溜圆,她终于看清了岳西手里一直握着的东西:原来,那并不是一柄匕首,而是一支不长的竹签!
岳西的手毫不迟疑地落了下来……
韩‘’朝的只感到一阵锥心的刺痛,竹签已经刺破了她‘胸’前的纱衣扎进了‘肉’里半寸的地方却再也扎不进去。
岳西松了手,吸气抬掌,重重地拍了下去……
‘扑’地一声轻响,竹签冲破一切阻力,钉子般地刺进那颗猛烈跳动着的心脏!
岳西抬起了手,掌中一片嫣红,竹签也刺破了她的掌心。
把手掌在韩‘’朝的‘胸’口上抹了抹,她扭头大步走了出去。
她知道此时韩‘’朝并未断气,可岳西要的就是这个。
她要让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女’人也尝一尝这种无望等死的滋味!
……
用了那块腰牌,岳西毫无阻力地从相府的后‘门’慢慢地走了出来。
她甚至还站在‘门’口理了理头发才提步朝着卖冰酪的铺子走去。
……
半个时辰之后,赢素的马车停在了相府的正‘门’前。
当匆匆迎出来的韩‘春’阳才对着他行了礼之后,赢素只沉着脸问道:“韩小姐可在府里?”
韩‘春’阳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差了人到后宅去问。
片刻之后,相府大‘乱’!
韩二小姐死了,才咽的气,连身子都是温热的。
闻讯而来的韩夫人一看到‘女’儿的尸身边昏死了过去。
醒来之后,她目呲尽裂地对着守在‘床’前的儿子叫道:“儿啊,你妹妹死的不明不白,你和你爹爹得给她报仇啊!”
“查!查到那个凶手,娘要亲手宰了他!”
“娘。”韩冬阳伸臂抱住了母亲,轻声说道:“没有凶手……”
“什么?”韩夫人努力想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可她只能看见他高高扬起的下巴而并不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陛下遣御医过府看过了,说妹妹是得了时疫暴毙而亡的……”
“芙蓉啊……”韩夫人‘胸’口一阵绞痛,眼前一片空白,又昏了过去。
------题外话------
早晨七点多点接了电话,让俺提前上班~
俺本来病假到明天的~
来不及更新,让大伙久等了!
抱歉!
俺是腰部肌‘肉’发炎,连坐着都困难的,每天只能趴着~
所以自己也知道了轻重,没敢再死扛~
怕再严重下去就只能手术了~
……
31号,今年最后一天,再见了2015!
愿带走一切病痛与不快乐的事情~
明天,我们一起迎来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