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靳林后续。
吻了不知道多久,唐小夕觉得呼吸已经停了,身子僵硬着发抖得很厉害。
身上男人终于肯停下来。
额头抵着她汗湿的额头,低沉呼喘,他的眼眸黑的,要沁出了水。
她怎么也不敢去看他那双瞧过来的眼睛,身子被他欺负着挤到墙上。
贴着精致壁纸的墙壁,都好像被她礼服露出来的背上的汗,浸透了。
心跳快要把耳朵震聋。
她猛地推开他,这次,男人没有再拽她回来。
唐小夕捡起曳地的裙摆,打开休息室的门,清弱的身子跑的像一阵风,小小的,带着劲儿。
男人一臂撑着墙,黑色西装袖口露出白色的一截衬衫袖,手背纹路清晰,有汗,有突显的青筋。
另一手插进西裤口袋,平息,皱眉转身,清墨中有暗火在烧的瞳孔里,休息室的门在弹力里来来回回,最后关上。
萧靳林整理了领带,走到沙发前,坐了会儿,才出去。
婚礼大宴会厅里,人山人海,他坐回原来的位置,桌上的人还在用餐。
他不经意的侧过视线,只看到那个刘峰毅。
她不在。
旁边认识的老板给他倒红酒,看到他嘴角破了,眼睛一转,暧/昧一笑。
男人垂下眼睑,一本正经地喝酒,用餐。薄唇破的那一处,又痛又麻。
她有一颗很尖的小虎牙,急了的时候,真像刺猬,扎人见血。
萧靳林不禁想起两年前出差b市,她跟在萧雪政身边,那晚萧雪政和施润四年后重逢,他亲了施润,就在萧雪政房间的对面楼栋窗户口。
她是看见了。
所以警报后去了咖啡馆,她找到他,非常气愤。
但那时,他的确眼里装下了施润,她很伤心,争辩中对着他的锁骨就是一咬,用的那颗小虎牙。
他躲开了一半,男人锁骨的骨头磕破了她的下嘴唇。
过往,历历在目。
现在回想,自己竟冤枉误解伤害了她那么多年。
喝了大半杯红酒,他心跳依旧很快,闭着眼睛,嘴里,红酒盖不住她的味道。
……**……
唐小夕一路跑上二楼,一楼根本不敢做停留。
二楼的新娘房,她也不敢去,怕姐姐在那里。
躲在自助餐桌这边,都是不认识的人,她坐下很久,直到脸色差不多恢复如常。
嘴唇从痛开始肿,心跳震得好像地板都在动一样。
楼下宾客逐渐散席,好像出了什么事,她耳朵里嗡嗡嗡的也无法集中注意力。
又枯坐了不知道多久,实在不知道往哪里去。
总之现在不能看见他。
她心慌意乱,在走廊里来回打转转,偷偷瞧见施润下楼了。
过了一会,新娘房里周蓓出来。
唐小夕跑过去,捂着嘴的,“有没有创可贴。”
“你怎么了?”
周蓓皱眉,突然笑了,过来要拿她的手。
唐小夕惊的,都不会正常害羞的女孩子,满脸的不自在,死捂着:“到底有没有?”
周蓓脑袋一歪:“没有,不觉得贴上更显眼吗?嘴破了,能破的可能性就只有那么一种耶……”
唐小夕转身,跑下楼梯,身后周蓓的恶笑声哈哈不绝。
她都没有跟施润和唐意如打招呼,开着那辆租的小破车,跑路了。
在国外读书期间,做了项目,但是积蓄并没有多少,她如今谁的钱也不用,萧靳林每个月往卡里打固定的钱,她更加不会碰。
回国后就是穷人一个,要先找工作,再想办法贷款买车。
去还了车,穿着礼服走在路上,一路招眼,她又没地方可去。
反正别墅不能回去。
施润和萧雪政估计应该回去了,他或许也跟着回去了,毕竟婚礼后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最后,她死皮厚脸地联系了一个平时根本不联系的以前在广政的女同事。
这个女同事今天也参加了婚礼,刚好留了电话。
唐小夕决定先借助两天,等嘴巴情况好点,回别墅收拾东西,迅速搬出来找工作。
至于别的,她又不敢想。
冲动褪去,狂/乱平息,她又是那么不自信,不确定,甚至不知道发生的是真的还是在做梦?
这么多年,被他伤的,她变得不敢多想,不敢奢望。怕那种一脚踩下去是空的噩梦反复重演。---题外话---
今天的更新是今天的,这几天实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