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在迎合白玉兰香艳的服侍,林俊逸那血气渐增,白玉兰舔舐之间,只觉那愈来愈热,就好像她体内被挑起的火一般,烧个不休,在她眼下,那逐渐挺硬的模样,当真愈看愈是可爱。
体内的火焰似和眼前那一般逐步挺拔,那诱人的样儿令白玉兰再也忍耐不住,香舌逐步褪去了初尝此道的稚嫩,在本能的控之下,动作愈来愈是熟练,也愈来愈是缠绵,那丁香小舌妖媚地在棒上滑动着,带着性感保姆香气的汁液,一层又一层地抹在逐步扬昇的上头,在窗外透过来的阳光照射之下,贲张的染上了一层妖冶的光采,闪亮亮的,惹得白玉兰不禁驰想,当它先前在她身上大逞威的时候,只怕上头也是沾成这么一个靡模样,看的令任何人都要口乾舌躁起来,更遑论早已欲火高挑食髓知味的成熟性感保姆了。
“啊……好……好少爷……你的手指慢……慢一点……”
再也忍受不住,白玉兰终於出了声。虽是前戏之时,但林俊逸的动作仍是那么有诱惑力,加上现在他已不只用手指了,连舌头都出动了,在她潮滑软嫩的处来回轻舐,还不时将舌头送入她的当中,轻挑慢捻着,虽是刺激无比,却嫌不够深入,那空虚感酥的让白玉兰差点无法自制。
一方面是因为林俊逸的还不够硬挺,怕还不是使用採补之术的时候,再来也因为被林俊逸逗的实在太过火了,白玉兰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现在的她已完全褪去了侠女的外衣,将林俊逸顶端那贲张的三角尖头纳入口中,靠着樱唇和巧舌爱怜不已,纤手则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在棒身处上下搓动着,一心一意都在挑逗着他,比当时在山居和他日夜乐时还要放纵。
此刻的白玉兰已被他弄的欲火如狂,再管不住自己了,被烧的逐渐昏沉的心中突地想到,若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弄得如焚,无法自主,要是她一个不小心,皓齿咬伤了那火热的如何是好?
“别……别弄那么火……唔……舒……舒服死了…………抵受不住……抵受不住的……若……若是咬伤了……可怎么办才好……”
“美人口中死,做鬼也fēng_liú……”
林俊逸闷闷的声音从她臀后传来,那声音就好像不是从耳朵,而是从头传过来一样,光是说话间带起的微风轻拂,就让她头一阵麻麻酥酥的了,“而且……而且我也想被……被像这样的美人给……给咬死呢……”
“小坏蛋,一……一点都不正经……”
声音又软又甜,白玉兰浑身都热了起来,现在的她几乎已经忘了治伤的重责大任,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之火的燃烧之下,“再……再这样……就要……受不了了……”
“够……够啦……你已经够湿啦……可以爽了……”
只手剥开白玉兰紧翘的臀瓣,好让舌头能更亲蜜地怜爱着白玉兰水滑潺潺的,动作虽然不大,声音也没有那么明显,但光只是舌尖搅动的声音,便如此甜蜜、如此美妙,好像能直接冲进心底似的,“你好多水喔……舔都舔不乾……唔……真甜……”
听到林俊逸这样的调笑,白玉兰哎的一声轻嘶,只觉体内轰然一声,理智已经涓滴不剩,纯粹的欲火已完全佔领了她。
白玉兰一看大男孩如此样,内心深处的欲火不禁又冒了起来,她主动的将身体贴入大男孩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媚的说道,“少爷,我又想要了!”
林俊逸一看性感保姆如此媚的浪态,不由的又暴胀起来,一手搂紧她细细的腰身,一手按在她的玉臀之上揉捏着,笑着对她说道,“好,你想要什么呀?”
听了大男孩的话,白玉兰的粉脸更加羞红起来,明知道这是大男孩有意在戏弄自己,想要自己说出更加荡的话来,不由的感觉到内心一阵说不出的刺激,“你坏死了,明知故问,”
她娇羞的说完,便将双唇吻住大男孩的双唇,不再让他说出更加羞辱自己的话来。
林俊逸抱着如此媚娇艳的成熟性感保姆,再也忍受不住她如此主动的献身,猛的将她的抱了起来,白玉兰羞涩的将双腿紧紧夹住大男孩的熊腰,只觉得大男孩那太过兽性的正研磨着自己的,她一向是个传统守旧的女人,只因为结婚这么多年来,接触的人多了,也知道了男女交欢有很多种姿势。
每次听那些好色男人说着黄色笑话的时候,她都会满脸羞红,也对女人用那些姿势去迎奉男人感到无比的羞耻,有时候她的丈夫也会跟她提要求,让她改一改姿势,都会被她骂以变态,但今天她不仅把樱桃小口的处子开发献给了林俊逸,竟然还以这种姿势与大男孩进行身体的紧密接触,这让她感觉到自己实在太荡了,可是这一切都是这个花花公子造成的,是他让自己变得如此荡。
林俊逸兴奋的抱着成熟性感保姆走到沙发边,慢慢将她的身体压倒在长沙发之上,当他的再一次钻进性感保姆紧窄无比的之内时,性感保姆又一次被那种剧烈的疼痛感占据了整个身心,但她紧咬着银牙,因为她知道这种痛苦只是暂时的,真正的快乐是在痛苦之后那种的感觉,所以这一次她没有叫出来,只是强忍着疼痛,紧咬着银牙。
从她秀挺的琼鼻深处发出长长的叹息声,秀眉也紧皱着,双眼也紧闭着,好象感觉到从死到生的感觉一般。大男孩一看性感保姆竟然没有叫帮出声来,而是一副坚强的模样,不由被她这种精神所感动,